，齿尖忿忿然咬进他手掌的皮肉里。

傅然这才疼得轻轻嘶一声，放开了她：“你属狗的？”

“你才是狗。”程落笙揉了揉脸，想散掉自己皮肤上属于他的温度和触感，“你来干什么？谁允许你进来的？你现在是擅闯民宅！”

说着程落笙就想去打开门，让他滚。

只听傅然说：“没准现在林凡就站在门外。”

程落笙拧在门把的手霎时凝滞，回头看傅然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就算他不在门外，也肯定还等在楼下，你确定要我现在出去撞见他？”边补充着，傅然边踹了脚上的鞋子，径自走进客厅，墨色长款外套如外面的冬夜一般深，携裹霸道又清冽的寒气。

程落笙追在他身后：“你究竟什么意思？”

傅然又当这里是他自己家似的，脱掉外套，拿起一只杯子，走向饮水机：“你没感觉这两天有人跟踪你？”

联系他前面的话，程落笙脸色微变：“是林凡跟踪我？”

“可他为什么跟踪我？”因为那天她脖子上的痕迹？他还是怀疑她了？——不对不对，以她对林凡的了解，当时林凡绝对相信了她的解释。

程落笙立刻又发第三问：“你怎么知道他这两天在跟踪我？岂不说明你也在跟踪我或者林凡？”

傅然转身，似笑非笑地喝着水，暂时没说话。

程落笙刚发现他用的是她的杯子，早上她出门前用完杯子还没洗，此时此刻他嘴唇含住杯口的位置和她的日常习惯一模一样。

饶是几次亲密的时候他们接过吻，也令她看着面红耳热，想把被子抢回来：“你别动我的东西！”

傅然敏捷地躲开她，端着杯子朝她的卧室里踱步：“你衣柜里那两套男装林凡穿走了？”

程落笙对他突然转移的这话题又是一头雾水。

傅然停在衣柜前，推开柜门，瞥一眼：“噢，穿走了一套。”

程落笙的脑海中蓦地闪过灵光：“……你做了什么？”

傅然又喝了一口水，瞧着她，眼里缓缓聚起笑意：“你可以看看剩下这套衣服的口袋里有什么。”

程落笙的手指因不妙的预感而有些发僵，僵硬地伸进口袋，掏出里面的东西。

辨认出的一瞬，她难以抑制愤怒的情绪，猛地将东西丢向傅然的脸：“你神经病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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