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2-06-19 编辑:小编
温柔。
莫大的好奇心驱使着阮苏抬手拿起笔记本,翻开看了看。
入目的一张薄行止和许安冉的合照,让她瞳孔骤然紧缩——
“2010年5月11日,她在看风景,我在看她。”
“2010年8月20日,陪她坐过山车,我们第一次牵手。”
阮苏一条条看着,心脏一点点紧缩到抽搐,手腕的电子表不知何时响起了报警声,她却无暇顾及。
“她吃面不放葱,奶茶半分糖,汉堡只要奥尔良口味……”
阮苏想起了她和薄行止在一起后的点点滴滴,每次她要在面条中放葱调味时,薄行止总会全部挑开,然后认真对她说:“我喜欢你吃不放葱的面。”
思及过往,阮苏呼吸越来越沉重,感觉要窒息般。
她将笔记本翻到末尾一页,看到了一排缭乱的字迹。
“她结婚了,新郎不是我。”
哐当——
笔记本掉落下来,阮苏手腕的电子表急促地响起了报警声!
……
魅色会所。
薄行止和乐队的几个好友一起饮着酒,会所包厢正播放着他的最新专辑音乐。
“行止,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,就不怕你家那保姆夺命追踪?”贝斯手章煜打趣问道。
阮苏自从嫁给了薄行止,便放弃了职业作画,开始留守家中为他洗手作羹汤。
乐队的人总笑话薄行止娶的不是妻子,而是个照顾他饮食起居的佣人保姆。
听着好友的打趣,薄行止端着酒杯的手一顿:“洋酒还堵不上你的嘴。”
正在这时,他的手机铃声急促响了起来。
薄行止拿起来一看,来电昵称写着‘阮苏’二字。
他眉头一蹙,闪过一抹不耐。
早就警告过她两人只是搭伙过日子,她还真把自己当薄太太了?
他摁断电话,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,继续喝酒。
另一边,研究所。
向南放下手机,面带歉意地看向病床上的阮苏。
“他还是不接电话。”
阮苏看着显示屏上闪烁着的‘心脏老化程度99%’字眼,神情有些空洞。
“他不知道也好……”就当她去远方旅游了吧。
向南喉结微微滚动,带着哽意:“还有什么要我转告的,一并告诉我。”
阮苏笑了笑,呼吸近乎枯竭。
“不要告诉他……我去世的消息。”
向南喉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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