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，你这里可以合成图片吗？”

周阳进店的第一句话不是要打印资料，而是要合成图片。

“可以。”

“五毛一张。”

打印店的老板头都没抬一下，直接报价。

这就是1989年那个年代掌握一门技术的底气。

相比于三十年后照骗的烂大街，当时会一手简单的照片合成已经是很了不得的本事了。

五毛钱一张照片这个价格也是天价。

不过周阳只是思考片刻之后就接受了这个价格。

“哥，你要干啥。”

“为了一张照片值得花这么大价钱吗。”

一个月零花钱只有几块的韩翔不是很能理解周阳的行为。

“好好看着就行了。”

“你把这些资料拿给老板打印一份。”

韩翔结果周阳手里的资料，看到资料上方方正正地写着商业计划书五个大字。

商业计划书是什么？

韩翔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
不过这次韩翔没有多问，乖乖地在打印店里面录入起文字来。

很快，这边周阳的合成照片也搞好了，两人就这样带着打好的东西来到了商会。

“牛老。”

小县城就这么大，韩翔跟商会的长老还是有一面之缘。

“你是？”

不过这个牛老第一时间却并没有认出韩翔来。

“是我啊，叔。”

“韩福是我爹。”

经过韩翔这么一番介绍，牛老才拍了拍脑袋，想起了韩翔的身份。

“你就是那个小时候跟着我们家雯雯后面的小跟班吧。”

“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吗？”

牛老可很清楚小县城里面富二代的情况。

在他眼里，韩翔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，他不认为韩翔今天来找自己会有正事。

“今天我带我哥来办一个开厂的许可，还希望牛叔叔帮帮忙。”

韩翔这话在牛老看来，以为要让自己走后门，他心里有些反感。

这个时候，牛老才注意到韩翔的旁边还有一个西装笔挺的青年。

“这就是你哥？”

牛老随口问道韩翔。

“是的。”

“不知道，你们想开一个什么厂。”

虽然牛老觉得韩翔没什么真本事，但他还是按照流程询问起了情况。

“家具厂。”

这一次周阳抢先回答道。

“小伙子，你要知道家具厂不是那么好开的。”

牛处长抬头看了看周阳，语气有些玩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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