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2-06-27 编辑:小编
惹你了,你拿它砸我脑门,是看不惯我这么帅吗?”
艹,这个空隙他居然还能保持住幽默,我并不想给他道歉,但是样子装的还是挺足的。又是说对不起,又是鞠躬的。
那花瓶落在一堆破布上,居然没碎。石子琪捧着那个完好无损的花瓶笑的跟孙子似的,自告奋勇的要送陈一凡去医院,还非要拉着我。
陈一凡也真是不客气啊,把病号的架势装的十足到位,他一手捂着额头,一条胳膊被石子琪搀扶着,还蹙着眉头冲我说道,“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,这要是留疤了你们可得负责啊。”
我在心里又将他鄙夷了一番,不过是靠脸吃饭的小白脸罢了,还非要装逼。
到了医院,我和石子琪跑上跑下,陈一凡却像是个大爷一样。其实也没多大的事儿,人是我砸的,钱自然是我来花。
正忙碌着,石子琪她妈打电话过来,这会儿正堵在石子琪的房门口。
我说,“子琪你先回去给你妈开门吧,这边我来弄就是。”
她走了,陈一凡露出坏坏的笑,“诺,现在到了午饭时间了,你是不是该请我吃顿好的,我可是流了不少血,得补充一下营养。”
妈蛋,还人真是厚脸皮呀。
我沉了沉,“好啊,不过我没钱,我吃什么你可得吃什么。”
十分钟之后,我带着陈一凡坐在兰州拉面馆里,他倒是什么都没说,我给他点了一碗牛肉拉面,他吃的十分的爽快。
我本来想要为难一下他,想不到竟然失策。
“不错,这家兰州拉面真正点,我以后可要经常来吃。”
我附和着点头,又把冠冕堂皇的话说了几句。
可等我们从拉面馆出去的时候,我却意外撞见了邢晓峰。
他从车里钻出来,黑着一张脸朝我走来,那时候我和陈一凡十分的戏谑,两个人额头上都包着纱布,他突然瞥见我嘴角的油渍,自作主张的要替我擦。
“季沫!”
邢晓峰一般不会叫我的全名,他这么大声的一叫,我很意外,一扭头就看到了他那张怒气冲天的脸。
他大步朝这边走来,一把抓住我的手腕,恶狠狠地瞪着陈一凡,“你是谁?和我老婆季沫什么关系?”
他手上的力道很大,丝毫没有注意到弄疼我了。
我挣扎了几番,始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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