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，惶恐的问道：“妈妈，怎么了？到底怎么回事啊？”

“你记住，妈妈和爸爸永远爱你，这个项链，千万别弄丢了！”林姿快速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根项链，想给楚若戴上。

突然，楼下响起一声清晰可闻的枪声。

林姿拿着项链的手一抖，项链落在楚若的肩膀上，顺着身体滑入她的掌心。

项链冰冷刺骨，贴着肌肤几乎冷到人的心里。

枪声尖锐，刺入了楚若的四肢百骸，让她几乎动弹不得。楚若被母亲塞在柜子里，僵硬的看着母亲深呼吸离开柜子，掩好房门，最终消失在自己眼中。

眼睛酸涩得厉害，但楚若几乎眼睛都不敢眨一下。她听到了走廊上的声音，那是妈妈的声音！

“你师父呢？”那声音带着一丝希翼，更多的是绝望。

“师母，久违啊。师父在楼下，我已经送他去了该去的地方。”男孩声音尖利刺耳，却偏偏含着自以为是的和善。

尽管那声音因为主人的扭曲而变化了许多，但楚若还是一下就听出来了，那是昔日与她亲密无间的哥哥裴绅！

为什么爸妈要躲哥哥？爸爸是不是已经出事了？！

“你个畜生！不懂感恩的败类！”

“是，我是败类！但是我伟大的师母啊，您可不要忘了，我们是一类人！”

林姿的声音嘶哑又愤怒：“当年我们是迫不得已！”

“迫不得已又怎样！这些年，我没有薄待你们，你们才是背信弃义的叛徒！”

“你开枪吧，一切结束了。”林姿似乎在一瞬间认命。

楚若在柜子里睁大了眼睛，她好想冲出去保护妈妈，可是她又要听妈妈的话……

“呵，结束？远远没有！你女儿才是重头戏！”

“你个畜生！你想干什么！”林姿的声音里带着恐慌，似乎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。

“让你们死了也不得安生！”裴绅的声音陡然提高，带着疯狂的恨意。

楚若听见了人跟人搏斗的声音，随后是一声闷哼和枪响，尖叫被她死死的堵在了喉咙里。透过门缝下面仅有的一点亮光，她看见人影绰约，有东西被拖动。

那只前不久还抚摸过她脸庞的手，染着血，在地上划出一道蜿蜒扭曲的血路……

妈妈！

楚若崩溃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，在柜子底部晕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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