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2-07-09 编辑:小编
人默契了不少。
对林玉璞而言,此时房间内的安静,是喜悦和满足。
“好了,玉璞,针扎完了,你喝点药。”收回了银针,宁凡端来之前熬好的汤药给林玉璞喝。
林玉璞听话地喝完了。
这时两人都没什么事了,但宁凡不走,林玉璞不赶,彼此沉默,突然就尴尬起来。
他们心里都急,赶紧找个话题说啊,平常不是很容易吵架的吗?现在怎么嘴钝了?
“你的那个病……”
“我的那个病……”
他们找到了话题,异口同声说出了话,都是指同一件事。
林玉璞脸色尴尬,撇过头,不敢正眼看宁凡,这种病真是难以启齿的。
宁凡想了想,最后一握拳头。自己怎么就装起君子来了?
“玉璞,你那个病我想到了一个办法,就是去刺激你,有点像以毒攻毒。通过刺激你,让你回想你会患上这个心理疾病的原因。只有知道原因,才能根治。”不再矜持,不再假装,宁凡对林玉璞说道。
“怎么个刺激法?”林玉璞问道。
宁凡沉默了好久,最后说道:“就是和你尝试做……那个事。”
他已经做好了被林玉璞大骂无耻的准备。
然而林玉璞没骂,林玉璞只是低着头沉默,好像无奈得全身无力,许久后才说道:“我……可以接受,但是,要关灯。”
“关灯……我观察不到你。”宁凡表示为难。
“你还要观察我?”林玉璞很反对。
“……”
“是看脸。我要看你发病的时候,呼吸困难的程度,到哪里开始致命等等。”宁凡解释道。
林玉璞重新沉默,显然是在做很艰难的决定,许久后说道:“我……可以接受,但只能开台灯,还有,要盖被子!”
“这个你必须得同意,不然我就不治了!”林玉璞很坚持。
宁凡看着她,想了想,点头道:“行。”
十分钟后,两人睡在一起,但只是沉默。
宁凡觉得无语,正经起来了,做好了心理准备,反而矜持起来。就像新婚之夜,洞房之时第一次行房,彼此都有点毛手毛脚,特别尴尬,可是又跃跃欲试。
最后宁凡一气,不信自己这么窝囊,猛地一掀被子,快速压过身子到林玉璞身上,再让被子盖住他和林玉璞。
可是接下来呢,该怎么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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