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放心，奴才们都是知道分寸的。”

墨玉涵轻笑一声，道：“如今府里进了新人口，你们自然又多了心思，可是我告诉你们，有些人眼见着新鲜，却未必能长久。而有些人看着居于下风，却未必不能后来居上。食君之禄，忠君之事，这个道理我希望你们明白。”

“大小姐说得是，奴才们一定谨记。”那婆子答道。

墨玉涵点了点头，问道：“贴身服侍赵氏的是哪个？”

“回大小姐，是奴婢。”一个蓝色衣服的小丫头说道。

“你可是家生的奴才？”墨玉涵问。

“是，奴婢的老子娘俱在府里。”那丫头道。

满意地点了好头，墨玉涵道：“你们先退下吧。”

“是。”众人应了一声便要退将出去。

“你们两个留下。”墨玉涵示意刚刚回过话的二人说道。

“是。”

待众人散去之后，屋子里便登时安静下来。

“我问你们，赵姨母自从出了事之后，都做了些什么，可有异动？”

直直地盯着二人的眼睛好一会儿，墨玉涵方才问道。

“这……”那小丫头沉吟片刻，道：“奴婢不知。”

“好一个不知。”墨玉涵笑道：“要不要我把你老子娘找来，让他们问问你。”

“大小姐饶命。”那丫头吓得赶紧一边磕头，一边道：“奴婢实是没有撒谎，赵姨娘只贴身使唤她带来的丫头，我虽是贴身的，却一直被提防着，内里真的是一点儿也不知情的。”

“她说的可是实话？”墨玉涵问那老婆子。

“千真万确。”那老婆子道：“大小姐放心，我们还是晓得分寸的，万万不敢扯谎，也必不会忘本的。”

“也罢，都起来吧。”墨玉涵吩咐道：“从今天起，我需要你们格外留心赵氏的一举一动，每日找机会告诉我，你们可能成事？”

“奴婢愿意。”二人齐声道。

“今日天色不早了，你们回去吧。”墨玉涵道。

二人告了退，方才离去。

“小姐，您今日也累了，歇着吧。”一旁，蕊儿关切地说道。

“不急，我们等等成伊，看她有没有查到什么。”墨玉涵道。

“给小姐请安。”

墨玉涵刚说完，成伊正巧走了进来，手里还拿了个卷轴。

“可是有好消息？”墨玉涵迫不及待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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