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允许打胎。所以，只要郁陶好好的，生下的孩子是死是活，是傻是呆，哪怕是个天残地缺，对他来说都不重要。

可大夫不懂他的心理，还以为他是急着救人。

“你是患者的家属吗？”

“是，我是她……”

“你是她什么？”大夫等了他半天没有后悔，有点无语：“这有什么难回答的？是就是，不是就不是……那你呢？你是患者的家属吗？”

这一次问的是谢戈，谢戈赶紧摇头，又指向言寄声：“我不是，他是……他是患者的丈夫。”

大夫顿时奇怪了：“患者的丈夫吗？那他怎么一副说不出口的样子，真是她丈夫？”

“是。”

言寄声总算是承认了，但那大夫看他的眼神却哪哪儿都不太对劲。

可这会儿重点也不是这些，大夫也不纠结，只让他赶紧签字：“行吧！在这儿，这儿，还有这儿，都签上字……”

言寄声接过笔，这才发现，大夫给他的单子上写的是：病危通知单！！！

五个大家触目惊心，他手指一顿，几乎无法好好地签上自己的名字。

“还有就是刚才你们提到的那位大夫，也给我一下电话，我问问情况，以免抢救的过程中，出现了什么不必要的纰漏和闪失……”大夫又说。

谢戈立刻拨通了岑翼飞的手机，交给急诊的大夫，让他们直接专业对专业地聊去了……

“声哥，你没事吧？”

病危通知单也是谢戈没能料到的，说实话，他也有些担心，但更不放心现在的言寄声。

言寄声果然没理人，垂着头，也不说话。

只是手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一只限量版的打火机，正无意识地，开盖，关盖，开盖，关盖……

这是言寄声解压的一种方式，虽然谢戈是不懂翻个打火机盖子是怎么解的压，可但凡言寄声做这个动作时，就代表他的心情已经恶劣到用普通的办法无法调整了。

“郁小姐也会没事的。”

谢戈安慰地说道，虽然只是开一张空头支票，但言寄声却终于有了反应：“有事也是她……”

他突然停了下来，像是不敢再说下去。

谢戈能猜出他想要说什么，不外乎都是那些小学鸡一般的狠话，自找的，活该的，应得的等等等等。但无论他想说什么，最后，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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