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”

话落，她一把拿过屋内的一把小匕首，抵住脖间。

南承稷剑眉微簇，却对身边的府兵说。

“让行！”

府兵顿时让开一条道路。

程子募见状，走前轻声对张离歌道：“好好活着，师父一定会想办法把脸给你换回来！”

说完，转身离开。

南承稷看着他的背影，对一旁府兵冷声吩咐：“去追！”

“是。”府兵均向外追去。

一时间，院中只剩南承稷和张离歌。

张离歌望着他冷峻的脸，眼尾发红：“为什么？”

“本王不能让元柔受到威胁！”

张离歌闻言，一步步来到他的面前，满嘴苦涩：“所以说，我也不能活是吗？”

南承稷俯身看着她，沉默不语。

连他自己也不知究竟是想让张离歌活还是让她死……

所以，他留了她五年……

张离歌见他不回答，将手中的匕首放在南承稷手上。

“如今我的脸没了、丞相千金的身份也没了、再没了我，你的元柔就再无威胁……”

说着，她将匕首的刀尖对准自己。

南承稷看着张离歌一心求死的模样，心里猛地一缩。

“你别忘了，你还有爹娘！”

张离歌眼睫轻颤：“王爷，你为何对臣妾如此绝情绝义？”

“因为本王厌恶你虚伪。”说着，他将匕首扔到地上。

而后，走到张离歌跟前，低头看着她。

“什么赈济灾民、什么京城第一才女、在本王眼中，你不过就是你父笼络朝臣的一个手段！你和你父一样，都是道貌岸然！”

张离歌听着这些，浑身发颤。

她从来不知，自己在南承稷眼中竟是如此不堪。

张离歌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，声音沙哑。

“所以，灾民有困，臣妾该视而不见？”

南承稷没有回答。

张离歌继续说：“所以你爱元柔，是因她真情爽朗？”

“不错。”南承稷直接承认。

“她是坏，但她坏的明明白白，不会像你假仁假义。”

话音刚落。

“啪！”得一声，张离歌一掌打到南承稷脸上：“你不配我心里的位置。”

说完，张离歌没有管南承稷铁青的脸色，转身回房。

天色逐渐暗下来，世间所有的阴沟暗渠也渐渐显露。

张离歌坐在房内，脑海中尽是这五年来发生的一切。

她恍然发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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