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为佐证。

“确实很像。”

“你这张脸很美。”

……

一句一句，沈素心心神一片震荡。

她狼狈地收回视线，看向楚长廷：“你说的许我十里红妆，中宫为后，其实都是许她的，是吗？”

楚长廷沉默不语。

“你既这般喜欢她，为何要用我做替身？”沈素心压着心内悲苦继续问。

“令菀喜欢自由，我也许诺会给她自由。”

楚长廷的言语中氤氲着浓厚的情意，那般重。

可落在沈素心耳中，却如重石砸在心上。

他要成全姜令菀的自由，便用她的自由来换吗？

数不清的酸楚刹那间涌上眼眶，沈素心的眼前有些模糊。

她紧掐着掌心，硬将热意压下：“主子可是忘了，你也曾答应给我自由。”

她提醒着。

闻言，楚长廷眉心紧蹙，像是厌烦至极：“若没有我，你能活到今日，谈何自由？”

听着这些，沈素心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

她从没想过，原来在楚长廷心里，自己为他所做的一切，都是合该的报恩！

攥起的指尖发凉，沈素心紧抿着唇，哑声再问：“主子对我，当真只有这些吗？”

可楚长廷早已没了耐心：“还不滚下去，自己去刑司领三十梃杖责罚！”

沈素心心一冷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，而后慢慢屈膝跪在了地上。

“沈素心遵命。”

说完，她起身往外走去。

背后，姜令菀看着她远走，眼底闪过一抹不明的情绪。

夜深。

沈素心趴在长凳上，背后袭来一阵一阵的痛。

“砰！砰！”

一棍接着一棍，慢慢的将她拽入黑暗中。

再醒来时，刑司一片漆黑。

背后痛楚减少，一片冰凉，显然是有人为自己上好了药。

沈素心艰难起身，环顾后，只见秦刹站在不远处。

她走上前：“多谢。”

秦刹摇了摇头，看着她的眼里闪过抹复杂：“放弃吧。”

这话没首没尾，沈素心却听懂了。

她沉默不语。

秦刹瞧着，沉声说：“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？”

“查到了？”沈素心愣了下，语气带着点点欣喜。

她半月前还曾问过楚长廷，他那时说还未查到。

“嗯。”

秦刹神情晦暗不明：“你母亲是忠国公府的大小姐苏轻玉，你父亲是大理寺卿姜远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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