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2-10-31 编辑:小编
”
卓远在我跟前停住脚步,说:“我出去一趟。”
我翻杂志的手顿住了。
“哦。”半天后我就憋出了这么一个字,然后趿上拖鞋“嗒嗒”地跑上了楼。经过卓远身边的时候,我闻到了他身上不浓不淡的香水味,大卫杜夫的CoolWater。
曾经,我送给他的第一瓶香水就是CoolWater,我很喜欢那种龙涎香和白檀香混合后的味道。更重要的是,那是我当时所买得起的香水。但是现在,他竟然喷着这款香水去见白薇薇。
我将自己的身体一下子扔到床上,一只手捂住眼睛。
回想起这两个礼拜来发生的事,简直是比坐云霄飞车还要惊险刺激,让我这把二十六岁的“老骨头”差点没从飞车上掉下来,跌个浑身碎骨。
做了将近两年的婚礼策划师,我渐渐地在这一行闯出了名气。虽然公司在F市,但我一直甘愿做一个“外派员工”,直到卓嘉洁找上我。我当然是犹豫的,佟希畅急得恨不得从电话那头过来敲我的脑袋:“卓家,在F市大名鼎鼎的卓家,你居然还要考虑?”在我还没想清楚之前,佟希畅已经先一步替我答应了。忘了说,佟希畅就是我那个做事风风火火的老板娘,“畅畅婚庆公司”的王牌。
现在想来,这简直就是一切灾难的起源。
和卓远重遇,被白薇薇围堵,这些也就算了。在婚礼当天,酒店居然发生了一起凶杀案,中了这样万年难遇一次的“大奖”,我差点以为这是有人故意整蛊。
彼时,我刚最后一次检查了宴客厅,与助理再一次确认了流程,就被卓远拖着手腕走到了一楼的隐蔽拐角处。
两步之外似乎是酒店的杂货间,门虚掩着,四下很安静。右侧的窗户外,一排广玉兰整齐地伫立在不远处,白色的花瓣很大,在墨绿色的叶子中很醒目。大概是大雨今早刚停的缘故,隔着窗户,我似乎还能嗅到清新的香气。
如果不是跟前站着的这个人,此时的场景该多么令人身心愉悦。
我揉着自己微红的手腕,一边“嘶嘶”出声,一边怒目:“卓先生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
卓远双手横抱胸前,像是微微斟酌了片刻,然后说:“我以为我们可以叙个旧。”
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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