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2-11-24 编辑:小编
苦涩,险些连出口的言语都跟着一起变了味。
“徒儿深感有心无力,愧对师父的教诲。”
云衍脸上不见恼火,仍旧平静地道:“既然自知不足,就该加以练习,弥补短处。”
看着他仍旧一副对万事寡淡的模样,桑郁卿嘴边噙着多年的不甘和哀怨,终究还是随着低声的叹息,溢出薄唇。
“师父可是担心徒儿没能修成大器,在旁门别支的弟子前,落了天璇支的脸面?”
本欲转身离去的云衍忽闻她言,内心错愕,神情滞然。
少顷,他直言说道:“你本就比其他弟子有所不足,勤加修习,不是理所应当?天璇一支即便是再无荣光,也不需要你来撑起复兴的重责。”
不需要。
听到这三个字时,桑郁卿心里一阵钝痛。原来她从来都没有被当做是天璇支的弟子看待,也不是师父心目中最佳的亲传弟子之选。
明明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,她却还要亲口问出来,让这无情而冷漠的话语再伤她一次……除了自虐,还能用什么来形容这作为呢?
“原来如此……徒儿明白了。”桑郁卿轻抚着青藤,垂首黯然。
连长春木似乎都察觉到了她低落的心情,蔫儿蔫儿地在她手心里画着圈圈。
云衍漠然的眼瞳透着盈亮的清明,俊逸的脸上难得流露出不忍之色,而桑郁卿却是低头告退,见所未见。
“天色不早,师父早些休息,徒儿告退。”
她携一身霜华归入房内,只听门外传得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。脚步声后,那名冷峻高深的男子最终离开。
师父如此欲言又止的样子,恐怕是那件事将近了。
是了,再过数日,剑蕴阁纳新,那个注定会成为令师父骄傲的传承弟子也会入门,被师父收入门下。
从那之后,她的日子会更难熬。
何时才能从这些捧高踩低之人的讥讽下逃离呢?
手上蓦地传来沁凉的触感,桑郁卿低头一看,只见掌心里放置着一只白瓷杯,晶莹剔透的玉泉水在杯中泛着流光。
青藤尖儿点了点玉泉水,又指了指桑郁卿的嘴。
她当即了然:“让我喝下去?”
青藤甩了两下枝蔓,随即盘在了她手腕上。
忖思再三,桑郁卿认为长春木性和良善,断然不会害她,便仰头将那玉泉水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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