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2-12-07 编辑:小编
不是一路人。
可滕玉意舍不得,向来洒脱不羁的她面对蔺承佑竟小心翼翼起来。
直到他说:“你虽为贼,但做的却是劫富济贫的义举,我有心与你结秦晋之好,不知你可愿意?”
自五岁之后,滕玉意从未哭过,然却因为这番话哭的像个孩子。
她从来不敢想世间会有个男子为她抛弃世俗眼光,与她长相厮守。
更何况还是她心仪之人。
“贼就是贼,何须多言。”
蔺承佑眼神冷厉,每个字仿佛都带着刻骨的寒意。
短短八字却像那沾血的长剑刺穿滕玉意的心脏,也斩断了那些回忆。
她身形颤抖,最后一丝力气仿佛都被抽离:“成王败寇,任凭你们处置。”
蔺承佑紧抿着唇,眉微不可察地皱了皱。
他抬了抬手,几个男子便上前用镣铐锁住滕玉意的手脚。
滕玉意没有任何反抗,只是望着那满地的鲜血。
那片片血泊似是染红了她的眼,连同心都被自责和懊悔占满。
如果不是她把蔺承佑带回来,不是她要尽快成亲,他们又怎么会惨死在蔺承佑的剑下。
是她引狼入室,害了他们……
滕玉意被押送下山,在被推上囚车后,她一眼望见了面前坐于马上的蔺承佑。
他褪下了红色喜服,一袭玄色束腰皮甲,暗金线穿梭于衣隙,腰间佩一绣春刀。
星目如冰,墨眉似剑,连唇角都带着丝冷傲。
滕玉意眼眸微怔。
明明是同一张脸,可眼前的人却有那样陌生。
囚车慢慢前行,蔺承佑御马随行在侧。
滕玉意指腹摩挲着裙角,心中泛起阵阵酸苦。
这是她娘当年穿过的,但是娘是爹抢来的新娘子。
她五岁那年,她娘便独自一人离开了羽鸣山。
走之前还对滕玉意说,只要折完五千只千纸鹤,她就会回来接她。
忽然间,滕玉意眸色一闪,慌忙抬头望向蔺承佑:“让我回去拿样东西好不好?”
蔺承佑目光复杂,并未作答。
滕玉意抓住囚车木栏,声音嘶哑:“若你疑我想逃,那就和我一同去。”
闻言,蔺承佑眼底一凛,转头看着滕玉意。
那双聚着雾气泛红的眸子让他心头有了丝莫名的烦躁。
他强移开视线,掩去了心中那抹情绪。
“除被劫之物外,不留山寨一草一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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