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2-12-11 编辑:小编
了,温悦然握握拳,知道席斯年肯定把人送进他房间休息了。
尽力压下心底的悲痛,她给自己倒上一杯水,痛饮起来。
“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别人亲热,你一点都不伤心吗?”
席斯年却不痛快了,凭什么同一件事下,他心痛欲绝,温悦然却跟个没事人一样。
温悦然果然不爱自己吗?
所以她能毫无愧疚地背叛自己!
席斯年越想越恨,几步就冲上去夺下她手里的水杯扔在地上,然后再温悦然惊恐的眼神中,一把将她拖到刚刚的沙发上:
“刚才你让我不尽兴,现在就补回来吧!”
温悦然不敢置信地瞪着他。
他怎么能,在和安意亲热后,又来找自己。
再也无法忍受,她想也没想,一个清脆的巴掌甩在席斯年的脸上。
顿时,席斯年的所有动作都僵住了,他阴沉着脸,眼睛里汇集的风暴让温悦然颤颤发抖。
“很好,温悦然,你敢打我?”
“脏。”她牙齿不住地打颤,还是吐出了自己想说的字。
话音刚落,席斯年先是一愣,转而狠戾地扣住她的下颌,面无表情:“你说我脏?”
“你既然碰过安意了,就别碰我!”
温悦然反驳完,就侧首不说话了。
但席斯年闻言反而嗤笑了一声:“那你要谁碰你?野男人?”
“谁碰我都比你好,你让我觉得恶心!”
被激怒的温悦然气到极点,连说话都不管不顾了。
等到她后悔起刚才的话来,席斯年已经慢条斯理地收拾好身上的衣物,视线却从没离开过温悦然一秒,就那么淡漠地盯着她。
可是温悦然知道,这是席斯年暴怒的前兆。
她的心像打鼓一起飞快的跳跃,恨不得马上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。
然而,她脚下刚动一步,肩头就被他抓住。
紧接着,她就被席斯年粗鲁地塞进车里,他也跟这上了车,冲着司机吐出一句话:
“去长春台。”
长春台?
温悦然不敢置信地望着席斯年。
那是深城最大的销金窟,只要是有钱人,都知道那里是干什么的。
“我不去!放开我!”
温悦然无力地挣扎被席斯年轻而易举地压制,他嘴角勾着一抹残忍的笑,紧贴着她的耳朵道:
“你不是嫌我恶心,宁愿别人碰你吗,我成全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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