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2-12-15 编辑:小编
谢。”
樊嘉年嗤一声笑出声,“谢小姐的眼光,毒!”
季斯寒凤眸陡然凌厉地朝樊嘉年射过去。
樊嘉年立即闭嘴,递给谢时光一瓶药,“这药对伤口愈合以及祛疤有强效,谢小姐记得每日抹两次。不出一周,我保证你的脚比以前还要细嫩光滑。”
这话说的,颇像市面上推销卖假药的。
谢时光嘴角抽了抽,说:“谢谢樊医生。”
“谢小姐的谢谢真值钱。”
樊嘉年觉得他命危矣,因为在谢时光谢谢出口时,有一道冷冽的视线再次向他射来。
他觉得此地不宜久留,便道:
“我看谢小姐的烧也退了,应该没什么大问题。医院里还有人等着我回去坐诊,我就不久留了。”
说完,拎着医药箱匆匆离开。
王妈也不知何时不见了,这方天地便只剩谢时光和季斯寒。
她坐着。
他站着。
男人身形高大,直挺挺地站着时,周身似有一张无形的网,将谢时光牢牢笼罩。
她也不怵,拿了根棉签,蘸着药膏抹药。
刚碰到裂口,手便一抖。
稍稍停了停,就继续抹。
季斯寒却在这时,忽然动了。
他坐在沙发上,一只手抢过棉签,一手按住她脚踝,沉默不语地给她上药。
谢时光吃痛,下意识缩了一下脚,但被他按着,逃无可逃。
便只能咬牙忍着,但脚趾却忍不住蜷起,疼得有些难受。
忽然,一阵轻柔的风拂过脚底。
谢时光愣了一下,呆呆地看着季斯寒张圆了唇,那阵轻柔暖风便是自他嘴里吹出。
她不知想到了什么,眼眶忽然发热。
季斯寒的思绪,飞回到很久很久以前。每当他受伤,哥哥便会这么做。
“小寒,别哭别哭,哥哥给你吹吹,吹吹就不疼了。”
哥哥的声音至今仍在他耳畔不停回荡。
这种方式,并不能减轻痛楚。只是一种心理安慰,旨在告诉受伤的人:别哭,有人会心疼。
可他为什么会心疼这个女人?
季斯寒心里忽然生出些许烦躁,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?
昨日见她脸色不好,把她带回来就算了。
还干巴巴地守在床边,净给她换毛巾。
刚才见她在路上跟其他男人拉拉扯扯,他竟然怒火丛生。
见她被欺负,又会不忍。
现在帮她抹药便算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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