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2-12-15 编辑:小编
!!”阿辞咬牙切齿,却见付容与拿过被她咬伤的手,轻轻在伤口上吹了吹。
“不痛不痛哦,我错了,再也不咬你了。”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明明是个成年人,却格外喜欢和阿辞较真,“我知道喜欢你的人可多可多了,那何止绕京城三圈呀,从淮江头排到淮江尾都站不下呢。”
说着,她拿之前的旧衣,撕了舒适的里衣给他把伤口包扎好。
阿辞脸上还是生气模样。嘴角却已半扬,眉眼还是傲娇的神情,一副要上天的模样。
这一瞬间付容与几乎就以为阿辞就是年少时的她,天真而美好,让人想要默默守护。
向渔人道了谢,他们并肩坐在船尾,随着付容与的歌声,青山渐行渐远。
君不见,东流水,来时无踪迹,去时无穷已。
君不见,城上日,今暝没山去,来时复更出。
……
翌杨距怀城五六十公里,他们顺水,赶在下午到的。
两人早饿的不行了,帮渔人把鱼送到鱼市后,付容与干脆卖了那身衣服,带着阿辞在街边面摊吃面。
阿辞显然饿了,又觉得新鲜,面才一上来就扒了几大口,被烫的连连哈气,半晌才道:“难吃死了。”
付容与吹吹气吃了几口,是很原始的面的香气,伴着骨汤与香葱,清淡却不寡淡,别有一番滋味。
“你舌头烫伤了,所以吃不出味道,”说着,她给阿辞倒了碗桌上免费的凉水,“喝点水歇歇再吃,肯定好吃的。”
阿辞半信半疑喝了水,突然听到一阵叫骂声,人群渐渐往不远处聚集,秉着不要多管闲事的原则,付容与大口吃着面,阿辞却有些坐不住了,伸长了脖子往那头看。
付容与催促着他吃面,远远看见几条鱼在地上跳脱着。
有奴仆打扮的人捡了鱼,骂骂咧咧装起来,作势还想打人。阿辞怒而摔碗,起身就冲了过去。
付容与赶忙给了面钱碗钱,向摊主打听,“这打人的是谁啊?”
摊位叹了口气,“那是我们翌杨首富卢家的家仆,这卢家跟翌杨知州冯毅生是姻亲,惹不得的。”
“即是姻亲,怎么不以身作则不但抢人东西,还伤人呢?”人群渐渐围的多了,这才两句话的功夫,付容与已然看不见阿辞。
“骇,这是一丘之貉,卢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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