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。

我不冷。

寂静的车内，除开衣服扔去推来的声音，还有叶舒手腕上那根手链发出轻轻的叮当声。

那个小小的月亮其实是个小铃铛。

若不是还有这个作响，霍斯年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也聋了。

盯着叶舒的手，他一阵烦躁。

动作丝毫不轻柔的将衣服盖在叶舒身上，霍斯年冷笑，“今天见到陆宙，你好像很开心。”

叶舒一愣，然后摇头。

“我很好奇，当初你为什么没有接受陆宙的追求？”

这句话，将空气的温度降至负数。

叶舒看着霍斯年，一脸疑惑。

他面色很平静，叶舒实在是猜不出，霍斯年是用何种语气问出的这句话。

她抿了抿唇，想告诉他自己不喜欢陆宙。

但这念头一闪而过。

叶舒还是摇头。

她想，霍斯年不是真的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感兴趣。

陆宙和自己一样，欧洲留学时，他们是在华人圈和霍斯年认识的同胞，可以算为朋友。

但如今，霍氏和陆氏是竞争对手，霍斯年和陆宙也同样是。

霍斯年盯着叶舒的面，想从中汲取一些信息，但什么都没有。

叶舒的脸很美，可总是如一潭死水。

特别是在面对自己的时候。

因此，他陡然生出一种无力感，烦闷的心情更甚。

收回目光，霍斯年靠在车座假寐。

叶舒见他不再说话，也闭了眼。

晚上回去，霍斯年破天荒的进了叶舒的屋子。

她的房间中总是安着各种颜色的灯带，以及可以震动的装置。

那是一切可以提示给她信息的东西。

霍斯年说过，他很讨厌这些。

于是，他进叶舒房间的次数，在这一年中都屈指可数。

而每一次来，要么是周日，要么就是他心情不好时。

所以当叶舒被压在身下那一刻，她就在反思，今天一定是自己对叶浅浅的动作惹怒了霍斯年。

他在生气，所以尽早带自己离场。

她听信了叶浅浅的话，怕自己再给叶浅浅难堪。

黑暗中，叶舒的嘴角压抑着苦笑。

然后，她像是一团面，任由霍斯年将自己揉圆搓扁。

直到半夜，她迷糊间听见霍斯年离开，才得以睡个安稳觉。

次日。

叶舒早起去了剧院。

除开写剧本，她也会去别墅区旁一个小剧院帮忙，做舞台设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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