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03-09 编辑:小编
过去打老货有一种装富贵的打法,那就是金包银。
外面看上去和真金一模一样。
但其实是银簪子刷金漆,非常便宜。
于是我恶从胆边生。
我攥紧了手里的一叠钱,转头给金店老板说,“您给我来一个金包银的簪子,这是样图。”
下午抽空,我就把钱给我娘送去了。
晚上回到殡仪馆,我拿着打好的金簪对家属说。
后面就是我处理,这个外人不能看。
家属看了金簪,我也没让他们掂,谎称纯金的软,万一被捏变形,到时候死者不愿意。
等家属都出去,我才松了口气。
将金簪塞进死者的手里。
入夜,我守着冰棺打瞌睡,时不时地起来调温度。
迷迷糊糊间,我走过去发现金簪是在尸体的手边,而不是在尸体的手里。
难道是我没放好?
我又赶紧开了冰棺,重新放。
只是一个转身的功夫,那金簪又在他手边。
死尸......还能会动不成?
我重新再放,这次死死地盯着尸体的手。
没动......估计是我太紧张,想多了。
推盖的瞬间,冰棺里的男人睁了眼,我吓得大叫。
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,才发现原来我是在做梦。
我赶紧窜过去看冰棺里的死尸,金簪在他手里握着,果真是我拿了人家的钱心虚......
我告诉自己不能心虚,顺便给他磕头,以求心理安慰。
“大哥,你有钱有寿又有福,别在意一个金簪了,我这是有急用,您不差这点,我谢谢您了。”
这之后,装裹师的工作完成。
我带着侥幸心理回家。
此时是黎明前那一刻,天最黑的时候。
爸妈都不在,我回家倒头就睡。
然而我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敲门。
我嘀咕了一声,“门没锁,进来。”
村里都是小平房,小院子,夏天一般就关院子外面的大门,屋里的门是敞开的,为了凉块。
我坐起身揉着眼,看我屋门口那有个人。
但是他全身都是模糊的,我看不真切。
我问:“谁啊?”
那人没说话,我又问:“干啥子的?!”
我语气重了点。
那人稍微动了一下,只露出一双鞋,全身还是让我看不清。
但我整个人都不困了。
因为那是双朝靴。
我吞了口唾沫。
自打当装裹师一年来,给人穿装裹都是少爷小姐服,这朝靴就是昨儿个第一次。
这时候远远的传来两声呼喊。
声音特别远。
“青子,青子!”
我的意识被渐渐拉回,睁眼天已大亮,我赶紧用胳膊挡眼。
眼前的是师父。
“青子,我来拿昨天穿装裹的钱。”
我慌忙坐起来,又是做梦?
一琢磨,我起身往门口那走去,啥也没有。
但我整个人都透着疲惫,仿佛没睡过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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