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04-20 编辑:小编
有留下任何与宋逾白私香授受的东西,遑论什么誓言了。
“在下绝没有胡说!”宋逾白不知哪里来的底气,道:“我这有林疏月送我的香囊!”
“哦?”
魏驭城颇为玩味儿地挑眉,看好戏的姿态仿佛与别的男子有私情的不是他的妻子。
“就是这个!”宋逾白直接将腰间挂着的香囊扯下,递给了魏驭城的亲随。
亲随接过立刻呈给魏驭城。
魏驭城把玩着淡青色的香囊,指腹摩挲过上面绣着的花纹,唇角似笑非笑:“我竟不知王妃也是会许人誓言之人。”
林疏月的眉头皱得越发紧:“夫君可否将这香囊让臣妾瞧一瞧。”
“怎么,王妃认不出自己所绣之物?”魏驭城一如既往的随性漠然,仿佛什么都不在意,但林疏月敏锐地察觉到几分肃杀的冷意。
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,波澜不惊地道:“若是臣妾没有看错,上面绣的是栀子花,夫君或许不知道,臣妾自幼对栀子花过敏,医药宗卷里都有记录,臣妾又岂会绣栀子花?”
“也许是王妃为了掩人耳目。”魏驭城道。
林疏月忍了忍:“臣妾绣香囊有一习惯,便是在香囊内留下‘月’一字,夫君不妨拆开,以辨真伪。”
“本王怎知王妃不是故意没有留下‘月’字?”
林疏月没想到魏驭城如此不依不饶,她气得胸口隐隐作痛,道: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既然夫君心里已经给臣妾定了罪,又何须试探臣妾?”
魏驭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漆黑的墨瞳犹如寒天雪地里的夜幕,让人捉摸不透。
“罢了,本王信你。”他蓦然开口道。
“宋逾白空口无凭,造谣王妃,论罪当罚,杖责六十大板。”
宋逾白的脸色唰地惨白。
六十大板足矣要人性命!
“月儿!你救救我!这香囊是林念云给我的!她说是你让她转交的,我不知道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!”
他噗通跪倒在地,试图拉住林疏月求情,却被林疏月嫌恶地避开。
门外的侍从不顾宋逾白的挣扎将他拖了下去。
听着庭院内宋逾白的惨叫,林疏月无动于衷。
“夫君若无别的事,臣妾先回去了。”
“呵。”
魏驭城轻嗤,薄唇噙起一抹略带讽刺意味的笑,“王妃当真无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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