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1-03-27 编辑:小编
那个混蛋。
“炮友,上车。”他冲我叫道。
‘炮友’这个称呼简直上我无地自容,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公交站台上等车夜归的人很多,一听到这个称呼,纷纷用异样的目光向我看了过来。
我装没听到,装不认识他。心里恨得想大嘴巴抽他。我怎么就这么倒霉,第一出轨就遇上这么一个无耻小人。
见我不理,他索性下车来。身材修长,一身名牌。在围观群众的注目礼中旁若无人地向我走了过来。
“装不认识?刚才在酒店还一口一声亲爱的,现在就装路人甲了?”他鄙视地看着我。
旁边围观的人一阵哗然。我想死的心都有了。我特么什么时候叫过他亲爱的了?
“我叫你上车,你没听到?”
我扭头不理他,我才不上他的车,我要是上车,岂不当众承认我是他的炮友?
但这时喇叭声不断,他的车停在了公交站台,影响了后面来的公交车的停靠,公交车司机们开始集体鸣笛。
“不上车?那就这样堵着。”
他这么一说,群众愤怒的目光顿时向我扫了过来。
我只好上车。
他嘴角再次浮起嘲讽的笑意,发动了车。
这时我听到围观群众说了一句:“这人好像是申俊,那个坐过牢的公子哥。”
我心里一紧,坐过牢?坏人?
他一边开车,一边扭过头瞄我,“出轨被发现?被赶出家了?”
我的火压不住了,“你是不是太过份了?凭什么拿我的电话乱打?你无耻!”
“你再骂一句,我就让你滚下车。”他冷声说。
“滚就滚,停车!”我恼道。
他一脚急刹,将车停在了马路中间,“滚!”
后面一片喇叭声和叫骂声,他全然不管。我打开车门下了车,车里扔出一个东西,是一部手机,我落在酒店的手机。
逼我下车后,他开车扬长而去。
我下车的地方,离阳光疗养院还有三站路。我只好拖着行李箱步行。
几站路的路程,我走了一个多小时。
到疗养院的时候,我身心俱疲。
到了病房,看到妈妈坐在床上疯疯癫癫的傻笑,我搂住妈妈瘦弱的肩膀,哭出声来。
哭得累了,我正帮妈妈收拾乱糟糟的衣物,这时有工作人员进来了。
“你是曾红的家属吧?你们已经欠费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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