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06-21 编辑:小编
人生啊,真是变幻莫测。
上一秒喜,下一秒悲。
案子进展到现在的程度,那具还在警队躺着的焦尸,估计就是这位郑飞龙了。
可以说,八九不离十。
......
老严和徐洲洲到了二青镇,敲响了郑家的大门。
隔着大门,传来了狗叫。
“大黄,别叫了,走开!”一个女人打开门,呵斥道。
这个女人皮肤白皙,鼻梁很高,留着卷发。
老严一眼就认出,这是郑飞龙的母亲,母子二人长得颇为相像。
徐洲洲开门见山,出示了工作证,说道:“你好,请问你是郑飞龙的妈妈李女士吗?我们是警察,从市里来,想跟你打听点事。”
李鄢立刻慌了神,紧张地问道:“警察同志,我是郑飞龙的妈妈。难道是我儿子飞龙在外边闯了什么祸吗?”
此时她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:“这死孩子,不是说好不和别人打架的吗?”
徐洲洲和老严面面相觑,有些诧异。
在所有人的描述里,郑飞龙腼腆乖巧,学习成绩很好,根本不像是惹是生非的孩子。
“你误会了李女士,郑飞龙没有打架斗殴。我们来,只是想了解一些事。”老严解释道。
进了院门,就给人一种整齐舒适的感觉。
院里种了果树,还摆了十几盆花草。
一只大橘猫懒洋洋地躺在太阳底下,在水泥砌着的台阶上睡着觉。
见到陌生人来,猫眼里闪过慌乱。
它赶紧抖了抖肥胖的身子,灵敏地跳上树,把自己藏了起来。
李鄢请两人落了座,沏了茶。
“李女士,您先生还在外边吗?麻烦您把他请回来吧。我们接下来要说的事,很严肃。”徐洲洲说。
李鄢当即颤抖着手,给丈夫打了一通电话。
不一会儿,郑强就慌里慌张地回来了,身上还穿着在果园劳作的工衣。
“鄢子,咋回事?是咱们飞龙出事了吗?”郑强问。
“不知道啊,警察同志还没告诉我。你别急,先坐下来听警察同志说。”李鄢说。
当年李鄢嫁给郑强后,两人生育一字郑飞龙,寓意望子成龙。
在他们这个地方,人们都对子孙寄予了极大的期望和祝福。
之后夫妻俩就一直精心培育这个儿子,从未离开过二青镇。
郑家的经济情况还行,这些年来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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