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眼神都流露出兴致勃勃，发光似地探听公司的八卦。

等周雅走近陈善善，才见到陈善善浑身散发一股熬夜的气息，熬得脸色都有点苍白，气血不足。

“你是不是昨天工作又熬夜了？今天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。”周雅担忧地问道，眼睛不溜神地直直盯着道。

周雅一看陈善善的脸，就她知道昨天肯定熬得不轻。

作为一个律师，熬夜加班都是家常便饭了，这是律师行业的现状，也是所有成年人不可避免的。

虽然作为律师自己还要给以劳动法加班来为当事人争取权益，自己却时常加班，同样是矛盾又不可改变的现状。

“没事，就是昨晚突然要处理一个客户发来的紧急事情，熬了一会儿。今天早点回家休息休息就行，你别担心。”陈善善调皮笑着道，来宽慰周雅。

脸上的疲惫舒缓了些许，显得整个人精神了些。

恐吓脸的周雅，对陈善善来说，实在是太吓人了。

陈善善今天出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脸色不太好。她只要每次熬夜熬太晚，就会脸色格外差。

生怕周雅下句话絮絮叨叨，陈善善一大早可受不了，赶紧转移话题，走回正道。

“刚刚你说的华众案子，是怎么了？不就是一个单子吗？怎么公司里还那么多人关注？”陈善善边说着，边拿出包里的糕点，不在意道。

包里的糕点是陈善善特意出门买的，今天早上出来的急，也没有多的心思去在家里吃饭，只能随便买点在公司吃。

见陈善善不轻不淡的扯开话题，周雅也知道多说她没用，毕竟工作加班是常态，不加班是偶尔。话题渐渐又转回去了。

周雅想到陈善善嘴里的反驳和不在意，也没有生气。实在是这种公司的大单子在天成律所来说，司空见惯。

也不怪陈善善对周雅的话不在意，毕竟以天成律所的名声来说，每个月以千万数额标的来算的话，大单一个月都好几个。

除了这些数额巨大的大单子，加上还没有刨去剩下的几百万的小单子，天成律所的营业额在全国同辈律所里来讲也是相当可观的。

所以陈善善对于周雅嘴里的大单，什么华众科技的单子，倒也没引起她多大的兴趣。

“那不是一个简单的大单子，那可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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