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4-03-22 编辑:小编
我差点让她给气笑了,直接回嘴道,“堂堂大学本科毕业不还是给人当二奶。
我是生意人,你出钱我办事,但是现在、慢走不送。”
推开玻璃门,我做了个请的动作。
纵使我脾气再好,也忍不下这口气,只好撵人。
“哼,谁愿意待在这破地方。”
听着小花高跟鞋嘎达嘎达作响,我心烦意乱,“下次来求我,记得先磕三个响头。”
“求你M求,磕你M磕……”
她骂骂咧咧走了,我想不通清纯可人、柔柔弱弱的单纯小花怎会变得歇斯底里、情绪反复无常,先前的乖巧都是装出来的吗。
难道是……价格没谈拢,嫌贵?
点燃一支烟,我透过玻璃看向街边,一颗痣一万块,顺利的话很快就能凑够师傅的手术费。
显然,开局并不顺利。
不过我并不气馁,决定先去古玩市场转一转,寻些老朱砂。
联系联系名片的正主,对,说要供我附着阴魂尸血和尸灰的那位,我师叔的朋友。他的名片就插在花盆的土里。
然后回老房子,拿师叔留给我的黑巫行头。
我正在锁门时,有人从背后拍了下我的肩膀,随之而来的是清脆的招呼声。
“胜哥,今天这么早关门,有约会?”
这位美女叫彩云,东北女孩,性格开朗、见人先笑,揶揄我的话也是笑着说出来的。
我见是她,便把门锁打开,请她进屋。
“没大没小,少开你哥我玩笑,今天又没生意?”
彩云跟小花一样,也在会所里做公主,不同的是她只陪玩陪唱不卖身,不跟客人去酒店过夜,所以生意一直不太好。
她没生意的时候就会到我店里来坐坐,说攒够钱就跟我一样,当大老板。
“哎,别提了。
今天碰见的客人全是奇葩,看我们一进包厢客人就问:不能陪过夜的举手。”
她比比划划把细胳膊举过头顶,“我举手、给我撵出来了。
到另一个包厢,客人又问,能陪喝止咳糖浆的举手,我没举手又给撵出来了。”
她把手放下接过我递给她的冰可乐。
“哈哈哈,太逗了,你可真倒霉。”
彩云才过二十岁生日,无父无母、爷爷奶奶养大,爷爷奶奶去世以后她没地方去,就跟着小姐妹一起到京城会所打工。
我问她为什么不找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,她倒是实诚,说她重物不能提、五谷分不得,虽然没爸没妈可爷爷奶奶给她养娇惯了。
正常的工作对她来说很难很累,陪人唱歌玩乐挺好的,主要是一起长大的小姐妹都在会所里上班,天天在一起玩别提多开心了。
“嘿嘿,还行吧,也没那么倒霉,你要是不在店里我才是真倒霉。”
她年纪小,思维跳跃,愁事在她心里待不了多久,她盯着墙上贴的痣相图问我,“为什么我脸上没有痣。”
“没有痣是好事,脸上无好痣。”我想到什么,“你在会所帮我打广告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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