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4-03-26 编辑:小编
铁柱的身体情况,自我认识他的时候,就有些问题。
那时候还是在小学,上午和下午的广播体操从没有做过。
每当我们做的时候,他总是在窗户台前,露出一双羡慕的小眼,直勾勾的随我们把操做完,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。
就连平日的值日生,也没有他的名字。
每周末的班级大扫除,似乎就跟他没什么事。
直接走人,有时候,我也暗自羡慕做个有病的孩子有多好。
可以轻松的躲过任何体力劳动。
起初,我跟他走的近,是因为我坐他后桌。
没事时,我俩喜欢整俩句,开着不疼不痒的玩笑。
久了,我才注意到一个问题。
他没有真正的笑过。
我能看出故意逗他乐时,露出的假笑。
他不笑的时候,脸色阴森,总像是心里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。
这种脸色,我是讨厌的,所以总是从其他书籍上。
偷学笑话来让他开心。
而他独来独往的性格,朋友也很少。
可能其他同学觉得,待遇上的与众不同,交流上也会格格不入。
我成了他唯一的朋友。
那天下雨,我没带伞。
他说要送我回家。
我答应了,因为他每次上下午放学,都是车接车送。
能达到这个水准的,放全学校都是少之又少。
我也想体会下普通人坐车的感觉。
坐在车里,听着铁柱跟他父亲的谈话。
几乎每个字都渗透着让人羡慕的父爱。
哪像我,不做DNA,别人还以为我是捡来的孩子。
他真实的父亲与我虚假的父亲。
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临下车时,铁柱准备把副座上父亲卖给他的一大袋零食送给我。
尽管盛意难却,我还是要拒绝。
虽然我家不太富裕,但是父亲教导我,也要活的有骨气。
他见我不收,始终就抓着我胳膊,不让我走。
见他玩儿赖,我只能笑纳了这些零食。
后来学校安排统一体验,没想到铁柱还是缺席了。
之后他告诉我。
家里一个月左右,就带他全身查一次。
除了他很少活动,跟我们没什么两样。
安静就这样潜移默化写在了他的后背上。
突然在某天上课时,他猛的从座位上跳起来。
指着墙上一只昆虫说道。
「看!打蚊子!快,快,快打死它!」
铁柱满脸通红,胸腔快速的一起一伏,像个刚刚到地球上的外星人。
我捂着嘴,只能偷笑。
作为好朋友这种嘲笑是看不得的。
老师闻讯而来,跟他解释道。
「不要怕!这是摇蚊,不吸血的,它们啊只喝一些植物的汁液。你还是怕的话,可以跟其他同学换个座位。」
铁柱的家,我有幸去过,
一尘不染,甚至家门口附近,连只蚊虫都找到。
上中下三层大别墅,在家中走动就像在世界里翱翔。
回想我全家挤在不到五十平的小房子里住着。
充分诠释了紧凑二字。
不过想想也不羡慕,我也有铁柱永远得不到的东西。
一副健康的好身体。
人无完人,生来都带着一个永远无法改变的缺点或不足。
铁柱跟我在路边吃早饭,沉寂多年的大学同学群又有了新的短消息。
老班长组织了一次联谊会,希望能赶到的同学及时参与。
当然,我俩人也一起报了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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