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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眼底一阵刺痛，转头看着面前的贺怀翎，声音发颤：“她是谁？”

贺怀翎没有回答，只是走上前轻抚摸她的脸，柔声道：“不管她是谁，只要本王在，就不会让人伤害你。”

他的声音温柔，然眼中却无半分情意。

九莺莺心逐渐凉了下去，她仰头看着贺怀翎忍不住问：“王爷，你心悦我吗？”

听到这话，贺怀翎眉间轻蹙，他缓缓放下手：“你要懂事。”

九莺莺眼尾霎时间变红：“你骗我。”

她转身，眼泪落下，背影狼狈。

……

九莺莺不知道是怎么走回院子的。

回到内室，她独坐铜镜前，看着里面陌生的一张脸。

又想到后花园里，那个叫元柔的陌生女人。

家里只有自己一女，这世间上怎会有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之人？

自己的脸是师父换的，可师父绝不会将自己的脸换给别人……

看来显昭国能够换脸的，不止师父一个。

“吱呀——”

房门在这时，被人从外面推开。

九莺莺扭头，就见不少丫鬟手上拿着托盘，上面摆放各种奇珍异宝，走进来。

在她诧异的目光中，贺怀翎不知何时来到了门口，屏退了所有人。

“这些都是给你的，喜欢吗？”他温声问。

九莺莺看着桌上放着的各种华贵珠宝，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。

她知道，贺怀翎不是个会讨女人开心的人。

想罢，她仰头看向贺怀翎，苍白的唇微启：“王爷为何要送我这些？”

贺怀翎来到她的面前，嗓音低沉。

“莺莺，我需要给元柔一个尊贵的身份。”

九莺莺望着他的目光霎时黯淡无光，喉咙干涩不已。

“所以王爷您曾说爱臣妾是假，让臣妾暴毙也是假，只有想换臣妾的脸是真，对吗？”

她一字一句问，声音哽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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