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给别人……

看来显昭国能够换脸的，不止师父一个。

“吱呀——”

房门在这时，被人从外面推开。

魏书颜扭头，就见不少丫鬟手上拿着托盘，上面摆放各种奇珍异宝，走进来。

在她诧异的目光中，迟明灏不知何时来到了门口，屏退了所有人。

“这些都是给你的，喜欢吗？”他温声问。

魏书颜看着桌上放着的各种华贵珠宝，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。

她知道，迟明灏不是个会讨女人开心的人。

想罢，她仰头看向迟明灏，苍白的唇微启：“王爷为何要送我这些？”

迟明灏来到她的面前，嗓音低沉。

“书颜，我需要给雨柔一个尊贵的身份。”

魏书颜望着他的目光霎时黯淡无光，喉咙干涩不已。

“所以王爷您曾说爱臣妾是假，让臣妾暴毙也是假，只有想换臣妾的脸是真，对吗？”

她一字一句问，声音哽咽。

迟明灏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，心尖一颤，却又被他强压了下去。

“本王欠雨柔！”

闻言，魏书颜眼眶泛红，她强忍着泪，看向外面凋零的落叶。

似是问他，又似是自言自语。

“那你就不欠臣妾吗？”

迟明灏见她脆弱的模样，不由烦闷。

“你放心，虽是娶雨柔，但她的身份依旧是你！”

魏书颜听到这话，才惊觉她好像从未真正认识过自己的夫君。

狂风吹动着窗户，发出“砰砰”的响声。

丝丝冷意穿透过了炭火，直达全身，魏书颜只觉越发寒凉了。

她缓缓起身，朝着迟明灏俯身参拜。

“王爷，臣妾不欲为妾，也不会让人冒名顶替我身份。”

迟明灏眸色骤然冷了下来。

“你此话何意？”

魏书颜空洞的眼眸望着他：“臣妾要将自己的脸换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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