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4-04-04 编辑:小编
郁衡才不管什么血脉传承,只知道谁敢动自己的东西,哪怕只是条狗的名字,都得付出惨痛的代价。
但看着她春风得意的小眼神,和眼睑下那颗仿佛鲜活跳动起来的红色小泪痣,心里就跟被小钩子钩了一下似的,泛起点痒意。
没想到这小丫头还带着点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媚。
又纯又欲的,只单纯地欣赏感受下也能让人身心愉悦。
于是郁大少宽容大度地说了一句:“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。”
但在陈念念看来就是自己赢得了一次胜利,兴冲冲地牵着大黑在公园里跑了起来。
她是从小在农村漫山遍野跑着长大的,体力可比城里女孩强多了,直接一口气陪着大黑跑了半个小时。
郁衡倒是难得落了个清闲,双手插在裤兜里,慢悠悠地在后头看着一人一狗跑来跑去。
等陈念念回来后,还真诚夸了一句:“体力不错。”
以后他不想遛狗的时候,就有人能帮他遛了。
本来累得想坐下休息的陈念念一听,立马又挺直了腰杆:“我可是拿过学校八百米长跑冠军的!”
然后下一秒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,舒舒服服往后一靠:“不过还是躺平最幸福了。”
说完就一脸惬意享受地闭上了眼睛,雪白的脖颈舒展拉长开来,淡青色的血管隐隐可见。
如同一只引颈自刎的白天鹅,在引诱着捕猎者一口咬下去。
郁衡的目光被吸引过去,喉结微微攒动了一下。
突然,陈念念感觉到有温热的气息扑撒在她脖颈上,她猛地张开眼,对近在咫尺的郁衡疾言厉色道:“你想做什么?!”
在她不可侵犯的凌厉目光中,郁衡面无表情地和她拉开距离:“我只是帮你拿掉脖子上沾的野草,你以为我想做什么?当我郁衡是没见过女人的色中饿鬼?”
陈念念看到他手里捏着的野草,顿时就知道是自己误会了,赶紧补救道:“不是不是,是我不习惯跟别人这么近距离接触。”
她完全就是本能反应。
但郁衡一张俊脸还是冷淡淡的,她就有些儿讨好地笑着道:“姐夫你渴了吧,我去给你买冰棍。”
郁衡硬邦邦挤出两个字:“不渴。”
“别呀,我很快就回来!”陈念念把牵狗绳塞进他手里,小跑着奔向商店。
看着她纤细的背影,郁衡忍不住翘着嘴角对马格斯教育起来:“看到了吧,马格斯,以后可别轻易相信哪条公狗的鬼话。”
他承认自己在那一瞬间,男人的本性让他有种想一口咬住陈念念脆弱脖颈的冲动。
但也只有一瞬间,很快就克制住了。
毕竟从来只有他享受和掌控性,没有性反过来控制他的可能。
“汪汪~”
马格斯听不懂,但还是热情地摇着尾巴回应着主人,然后一边哼哼一边原地转圈。
这是它想大小便时,表达出来的讯号。
见状,郁衡就牵着它进公园的厕所里解决生理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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