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4-04-05 编辑:小编
合着我去匈奴就是个笑话?!
不行,我葛宛不蒸馒头争口气,我定要荡平匈奴给那老皇帝点颜色瞧瞧!
下一秒,一柄寒光凛凛的钢鞭架在我脖子上:“原来你在这,让我好找。”
我吓得三魂没了七魄:“你你你找**啥,我又不认得你。”
那紫衣人目露凶光:“无妨,死在我鞭下的不止你一个。”
一阵劲风袭来,我命休矣!
“啊啊啊啊,”我睁开一只眼,谢地抱着紫衣人滚下了山。
再看一旁的谢云开,一脸“我啥也没干?!”
谢天捂着笑抽的肚子:“紫衣人拌了一脚,扑谢地怀里去了”
我和谢云开快速对视了一下。
然后动作一致地向下看去:紫衣人一脚踢飞谢地,作势便要提气上山。
哪知,营帐的火越烧越旺,在夜风的煽引下,大有边边角角也不放过的趋势。
我心中一喜,霉神它果然不负我!
紫衣人回头一看,好家伙,他手下多数折损,眼看火舌追着草木向山上蔓延开。
紫衣人不甘心地回瞪着我,终是弃我去了。
好了,接下来的问题是,今晚睡哪?
光秃秃的营地和跑的马毛都不剩,话说我此刻好冷。
我瞟了谢云开一眼,巧的是他也在看我。
难道他就是我今晚要依偎取暖的人?!
我捂着脸,好羞羞哦~
哪来的马蹄声?
远处,一阵哒哒的马蹄迎面飞奔而来。
谢云开抽了抽嘴角:“公主你这是要有多少仇家?”
我:“......”
我葛宛连蚂蚁都没正经踩死过几只,天知道这些人怎么招下的?!
6
来者是冒邪单于的万骑,原来是单于他老娘病倒了,特来接我回去冲喜的。
要不是冒邪单于的人呼啦啦的站了一圈,我一准儿笑出猪声。
看来的确是入了匈奴的地盘了。
我这专克人老娘的本事渐长啊,这老远都能操作。
当夜,我与谢云开便入了匈奴的大本营。
由于冒邪他老娘突然病的下不了床,我这和亲礼一时也办不成。
这可太合我意了!
不过冒邪派人来慰问我时,我还是很配合的挤了两滴泪。
结果第二天一早,冒邪本人就找上门了。
冒邪:“公主,听说你很想见我?”
我抽抽嘴角,现在传个话误差这么大吗?
坦白说,除开皮肤太黑牙齿太白头发有点自然卷,冒邪长的还算符合我的审美。
“公主要是着急,也不是没有着急的法子。”
冒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。
好,很好,继续看。
冒邪还想上前几步,突然帐外滚进来个士兵:“单于,你老娘喂不进饭了!”
我心中暗喜,这时间真是越卡越准,都精确到小数点了。
我:“单于,要不咱改天的?”
毕竟新郎官可以天天当,老娘可不定见几面。
冒邪:“......”
我一激动,立马屁颠儿屁颠儿地冲到营帐口撩帘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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