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商战无痕》商战无痕章节精彩试读

发布时间:2021-01-21 编辑:小编

第二天,秋日的阳光已洒满了小屋。两个相爱之人还在睡呢!小屋里窗台上摆放的吊兰显示着勃勃的生机;阳光一点一点地铺满了他们的床铺。徐宗泰慢慢地睁开双眼。满屋灿烂的阳光让他很清新。嘉梅睡得正香甜,昨晚她极尽女性之温柔,用身心爱抚他,他那颗不平静的心淡定多了。他不愿打扰嘉梅,悄悄起床去厨房准备早饭了。阳光母亲般地抚摸着她的脸,她的脸红润润的,如同熟透的富士苹果。她渴望爱的雨露太久了,一次次的激动,一次次的陶醉,好像涸澈的鱼儿来到了大海,她在爱的海里尽情地畅游着,幸福着。她一翻身醒来了,这夜她睡得太香,太美了。以往总是在忐忑不安中过夜,这次徐宗泰陪在她的身边,她的内心踏实多了,安稳多了。

看到早早起床正在忙碌的徐宗泰,她的心头一热,赶快招呼他坐在床边,干嘛这么辛苦!你应该好好休息。她拉着他的手爱怜着。他用手摸她的秀发,她的前额,她的脸,她的前胸,我不累,看见你我就有了无穷的力量,昨晚美么!他用手刮了一下她那秀挺得鼻子坏笑着说。

你真坏!她点了点头,同时用手推了他一下。说实话男人在这方面很给力,让她怎么能够不留恋忘返余味犹存!

不大的一会儿功夫,徐宗泰就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早饭。嘉梅一看全是她爱吃的,泪又来了,好久没有感觉到家的味道了,这下她又找到了。

快吃吧!别哭了!好好养养身子!今后我就是你的御用厨师了,只要你愿意!他解劝着。她重重点了点头。这顿饭两人有说有笑,吃得很开心!

饭罢。两人拿了两把椅子坐在小院里,面对面的。暖暖的阳光照在了身上。

嘉梅:下一步,你有什么打算!郑重的深情的。

徐宗泰:我还想干老本行,毕竟我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。比起其他行业要熟悉的多,虽然暂时有点困难,但是我不怕!

嘉梅:对!哪儿跌倒的从哪儿爬起来!我就欣赏你这男子汉的气概。鼓励着他。

徐宗泰:我想成立一个公司,可可他不好意思说出口。

嘉梅:没有钱!到时候我会帮你的!用温柔地眼光注视着他。

他的全身热血沸腾,嘉梅!我不会让你失望的,我要让你成为最最幸福的人。

嘉梅:行了!别老开空头支票了,我要看你的行动。

徐宗泰:你不相信我?迟疑着。

嘉梅:我信!我信!神情愉悦。

徐宗泰笑了,笑得很甜蜜。他把椅子靠近了她的椅子,用手搂着她的脖颈,她依偎在她的怀里,小鸟依人一般。天空很晴朗,朵朵的白云在空中飘着飘着。

两个相爱之人就这样厮守了一周,还有三天就过中秋节了,这天两个人早早起来,准备去买过节的用品。刚要出门,徐宗泰的手机响了。

谁给你的电话?嘉梅关心地问。

徐宗泰看着手机。是蓝芬给我的电话。

你叫的还挺甜!嘉梅说,声音酸酸的。

还愣着干什么?赶快接呀!看看有什么事?他催促着。

他接通了电话,我赵上回家,家里有事,我回家就知道了。无论他怎么问蓝芬家中出了什么事,她就是不说,只说回家就知道了。他满腹狐疑,家中会有什么事呢?

我——我——他用征求的眼光看着嘉梅!

还看什么!还不准备准备快快回家。

给你!拿着钱!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百元大钞地给了他。

我——我——不要了,我还有点钱呢!他推辞着。

你那点钱够用么,你知道家里有什么事,你跟我老客气什么我人都是你的了。她生气地说。

老花你的钱,于心不忍!他为难地说。

于心不忍,你就长本事吧!让我老花你的钱。她直视着他。是的!作为男人你没有本事哪里行!嘉梅!我会兑现我的诺言的。他在心里对自己说,拿过嘉梅的钱转身就走。

着什么急?该急你不急了!她拽住了他的衣服。

无论家里发生什事都不要冲动,都要扛下来,你还有我呢!我要你好好的!来自心灵深处的关爱一下子洞彻了他的灵魂。

嘉梅!他一把搂过她,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,久久地,久久地,才恋恋不舍得分开。徐宗泰走了,嘉梅的心一下子就空了,她默默地祈祷着上苍,保佑她心爱的人一路平安!

大巴载着徐宗泰一路欢歌地往家行驶。他心绪不宁,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为什么蓝芬一点也不说?原来,三叔他们这伙工人回到了村子里,刚开始几天谁都没有因为钱的事说什么,可后来就不行了;秋收的用钱那!没钱怎么过?老爷们抹不开面儿,老娘们可不管那一套了,干活,给钱,天经地义;不给钱,说出大天来也不行。于是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,咬咬舌头根儿;于是三三两两地到徐宗泰家。头几次也磨不开面儿,都是乡里乡亲的,祖祖辈辈在一起生活,低头不见抬头见,谁好意思硬拉下这个脸儿,先是和徐宗泰的爹娘东家长西家短地唠会儿,再问问徐宗泰的信儿,之后就散了。

秋收一天一天地临近了,那些嘴快性急有点胆儿的娘们,再也绷不住劲儿了。

他二叔!我们那口子跟着我兄弟干了一季子活了,临了临了可没给什么钱。徐宗泰的爹娘老两口儿这时才纳过闷儿来,为啥子这帮人天天来家里串门唠嗑。

是嘛!良子可没跟家里提过这事儿!徐宗泰的爹慢条斯理地说。

咋的!二叔,我可没跟你瞎扯,你看看大兄弟打的欠条。徐宗泰的爹拿过欠条,戴上老花镜认真的看着,不假是儿的字:今欠徐壮壮工资1500元整。他缓缓地递给了谈话的人,似拿着千斤的巨石。

二爷!二哥!二表舅!大兄弟!我们这都有欠条!众人似锅里煮过了火的鸡蛋,叭叭地爆了,纷纷拿着欠条给徐宗泰的爹看。老人看过之后,长吁短叹一句话都不说了。他的眼花了,可他的心智不乱,大概齐地搂了一下,欠款二三万吧!我的儿呀!你在外面怎么混的,咋通了这么大的窟窿。咱家哪有这么多钱还账啊!你爹我老实本分了一辈子。前些年咱家穷,穷归穷,可咱家不欠谁的,也不该谁的;现在咱家富了,却落下一屁股帐,老了老了,让我这老脸往哪搁?他在心里磨叨着。

大兄弟,你倒是说句话呀!一位着急的娘们又开了腔。

我们家里的老人,孩都眼巴巴地等着呢!没钱怎么过?

二爷,我爹还等着钱瞧病呢?

咋办?说话呀!说话吧!别闷葫芦似的了。众人蛤蟆吵坑似的此起彼伏着。徐宗泰的爹越听心里越烦,越烦越觉得脑袋大,突然眼前一黑,从板凳上滑在地上倒了。

他爹!徐宗泰的娘赶紧去扶他。

爹!蓝芬也上前帮忙。

众人着了慌儿,七手八脚地帮着把他抬到炕上。

这可不关我们的事儿!众人脚底下抹油,纷纷地开溜了。

我爹要有个三长两短的,我们跟你们没完!蓝芬生气地对着离开的大伙说。

大伙离开了很长时间,徐宗泰的爹才苏醒过来,他已往就有生气就气死过去得病根,不过这次犯地很重。一家人面面相觑,默默无语,都搞不明白,耍乎间,徐宗泰为什么欠了这么多钱,为什么快八月十五了,既不给家来个信儿,又不回来。蓝芬更是默默无语两眼泪,双手紧紧的搂着女儿。

要不给他打个电话。蓝芬眼巴巴地望着二老说。

是呀!快问问他是怎么回事。徐宗泰的娘哭着在一旁催着蓝芬。

都别哭了,咋的了!天塌下来有我顶着,哭顶个屁事。我的儿我最知心了,他不回有他不回的理儿。看看咱家的现钱有多少,能卖的家什有什么?给人家凑凑,不能让人家瞧不起,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褪,能给大伙凑多少算多少!老人的声音不大,可句句话如同铁锤砸在铁钻上,铛铛地掷地有声,蹭蹭地冒火星。

万家灯火时,三叔来到了徐宗泰家。二哥!刚才的事儿,我听说了。我都找了这帮没良心的人,以往良子待他们不薄,现在咱家有了难处,不能落井下石,忘恩负义,良心都让狗吃了吧!三叔气愤地说。

看来良子真遭了难了!徐宗泰的爹关心地问。

啊!这事我也不瞒你们了,良子本来不让我告诉你们的,怕你们着急,可现在事儿是这样的:别人欠他的钱给不了,他东挪西借连车都卖了才给了工人生活费和路费。咱们乡里乡亲的发的少,都紧着给外人发了!三叔一本正经地说。

他人没事吧?蓝芬着急地搭了腔。

人好着呢!能吃、能喝,精气神儿也不错!三叔鼓着劲儿说。

这就好!这就好!只要人没事,这比什么都重要。徐宗泰的爹绷着脸说。蓝芬的脸上也沾上了毛毛雨似的笑纹。

一夜无眠,第二日天不亮,徐宗泰的爹就去集市上变卖家产了。天阳还没有升得很高,他就早早地回了,他是个要脸的人,不能把老脸丢尽哪!等到太阳升得很高的时候,债主们又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地聚到了一起,虽然三叔又找了他们,但是人是现实的动物,尤其是这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娘们,更是现实的。打开天窗,柴米油盐都是钱啊!他们能不现实么!表面上已经答应不再去徐宗泰家了,不拿钱来,托出天王老子来也不顶事儿。即便有个把要脸面的男人,对于老娘们的作法,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。没有钱,有些事真的办不了!

众人又不约而同地向徐宗泰家走去,一进门似笑非笑的。徐宗泰的爹微闭着眼正襟危坐在一把陈旧的椅子里。

二大爷,你看欠我们的钱!

钱哪!——啊!——我家里准备了一部分,先给大伙点儿,把眼前的秋收,八月十五过了。余下的等良子回来再说。蓝芬!他微微抬了一下眼皮,一字一句地说。

大伙没想到事儿这么麻利,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,愣愣地站着。还傻愣着干什么?看先给谁钱!蓝芬没好气地说。

给我!给我!大伙争先往上涌,一会儿或多或少的拿到了一部分钱。

他二叔,这点钱我家可不够用!你再想想法子,你家大业大的,我们小家主可承受不起!一位娘们仍不满足。

我要是有法儿,早都全给清大伙儿了。这次我把家底都搭上了。咱们乡里乡亲的要讲个情分吧!人不死,帐不赖,即便我死了,还有我的后辈儿孙!你们怕什么,大家容我一步。他的嘴角抽搐着,声音格外的沧桑。

情分儿,哼!那能当钱用,当饭吃么?

给钱,今天不给清我们的钱,我们就不走了。

大伙纷纷在徐宗泰家里找座位坐好,泼妇准备论持久战的架势!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声音似一个个手榴弹在徐老汉的身上,脑袋里,心里炸开了花。

你们——你们——!怎么这样逼我!他用手指着大伙,哐当一声连人带椅子倒在了地上。徐宗泰的娘,蓝芬慌了手脚,赶忙把他抬到炕上。

老头子!你别坑了我们娘俩儿。她一边哭一边给他扑了前胸划了后背。蓝芬在一旁搂着孩子一个劲儿地哭。

又拿这一招儿吓唬我们,这次我们可不上当了,就是不走了。有一个娘们又开了口。对!对!不走了!众人吵吵着。

你们就胡闹吧!出了人命,不但给不了你们钱,还要惊官,你们还得搭钱!三叔不知何时进来的大声呵斥着,大伙儿一看势头不妙,都鸭子似的呱呱地走了。

三叔看了看直挺挺地躺在炕上的二哥,急忙说:二嫂你快去请大夫;蓝芬赵上给良子打电话!

大巴车载着心神不宁的徐宗泰,两个小时后回到了家里。他进屋看到了昏迷不醒正在输液的老爹便傻了眼。这是!——他心情激动。

你可回来了——蓝芬不顾一切地扑到了他的怀里,泪水小河流淌一样。

我的儿!老娘拉住他的手老泪纵横。先别哭了!这事怎么一回事?他又问。

哎!在一旁的三叔叹了口气,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徐宗泰。他越听越来气,脸色铁青,恨不得赵上找那帮老娘们算账,可嘉梅的嘱托又在身旁响起了。他静了静,冲着蓝芬说:把大夫找来,我再问问咱爹的病情!

这样也好!三叔表示赞同。

徐宗泰站在炕前,看着脸色煞白的老爹,心如刀绞。爹!孩儿不孝,让你受罪了!想着想着,鼻子一酸,泪就要落下来,双腿不由自主地一弯,跪在了老爹的面前,心里默念着:爹!孩儿谢罪了。

我的儿,你这是老娘又哭了,过来拽他。

大侄子,你怎么三叔也过来拉他,劝他。

任凭两位老人如何解劝,他就是执拗地跪在父亲的面前。这样他的心里会好受很多。不大的一会儿,村里的张医生来了。蓝芬忙着沏茶倒水。徐宗泰急切地问:我老爹的病,咋样?张医生沉重地说:大兄弟,二叔长年高血压,一直未用药,年岁又大了,加上这次生的气太重,脑出血了,我先控制一下病情。稍微稳定了,赵上去大医院。他的脑子犹如遭了雷击,一下子烧死了很多脑细胞,失掉了太多的功能,现在只能嗡嗡地响了。他麻木的点了点头

接近晌午了,阳光在屋里充足着,很温暖。但屋里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冰冰凉。午后两点左右,一辆救护车尖叫着把病情沉重的徐老汉送到了医院。

一番紧张的救治工作开始了,傍晚时分徐老汉的病情基本稳定了,仍然不省人事。全家人万分着急,他更是内心如焚。他预感到了将要发生的事,自己真是大逆不道啊!他不止一遍地骂自己,这有什么用,一切都无法挽回,只能是冷静的面对现实。

第二天老汉依然是不醒人事。第三天就是八月十五了。这一天的早晨徐老汉睁开了双眼,慢慢的;眼球一点一点的滚动,看着在场的老伴、徐宗泰、蓝芬、孙女,有一滴热泪从眼角滑落。全家人很惊喜。

老头子!爹!你说话呀?老汉没有应声,一丝微笑还未来得及铺满他的全脸,他的瞳孔便开始放大。

爹——!伴着徐宗泰一声撕心裂肺地哭喊,老汉的眼球一动不动了。全家人哭成了一片。一个辛苦了一辈子没怎么享过清福的老实巴交的壮庄稼汉倒下了,他的生命终止了。

徐宗泰虽然是举步难艰,经济拮据,但是他不想辛苦了老爹,他要把老爹的丧事办得风风光光的,体体面面的。

丧事结束了,徐宗泰也家破人亡了。蓝芬母女忍受不了生活的重压被她的父母接回娘家了;家里的楼板房为了还债也卖了。子欲养而亲不在,树欲静而风不止,一种悲怆之情从心底悄然升起。老爹的去世,蓝芬的离家出走对他的打击太大了,让他伤痕累累,同时给他努力挣生活的动力也太强大了。安顿好老娘以后,他又回到城里开辟新的天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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