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解释道：“两位警察同志，这宋喆确实在我们工厂上班，他平时兢兢业业，属于老实人的类型，他还跟我说，最近女朋友要过生日了需要预支工资买生日礼物……”

“什么时候的事？”我问道。

“大概是一个星期前吧！”

一个星期前，那时马蓉蓉日记里写着，她的生日快到了，希望可以买到限量版的魅力红妆系列套装。

时间上基本吻合，这证明老板没说谎。

“宋喆最近什么时候没上班了？”

老板也不确定，找人事主管问了一下，告知我们，宋喆在三天前就已经没上班了。

至于原因，宋喆说是情感上出了问题，压力大休假一个星期。

“那最近你们生产的货物，可以给我看看么？”

“当然！我们厂全力配合警察同志的破案，跟我来……”老板走在前面，带着我和顾洛来到了他们工厂仓库里。

仓库中，颜料货物堆积如山。

我拆开了其中一桶，低头一闻，和宋喆身上闻到的颜料却不一样。

“这是最近半个月生产的？”

老板点头道：“是，我们这批颜料是出口欧美市场，最近形势大好，我们厂加班加点的赶制货量……”

顾洛眼前一亮，她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。

“多谢了，后续我们还会来的。”

“一定配合警方调查。”老板哭笑不得道。

本来我还要取一份颜料回来，和宋喆胳膊上的颜料对比，看着颜料是不是一个厂里生产的。

站在门口的可乐贩卖机前面，顾洛和我谈起时间作案手法来。

即是从时间落差，判断凶手是否在现场，由此能判断嫌疑人的笔录和口供，是否存在着漏洞。

顾客笑道：“凌川同志，难道你这都听不出来，这宋喆早就离职了，从时间来看，他有足够的动机和空间谋划案件，我看宋喆就是杀人凶手！”

“未必。”

我关注的不是作案时间，而是在想，马蓉蓉生前和一个叫“犬”的网友，他们在网络上到底聊了什么。

是否和这个“犬”网友有关？

“怎么未必了，那你说说看，不是宋喆策划了案件，那也和他有间接关系吧！”

顾洛向我解释，她说一个女人情感受伤了，那是有可能情绪失控，而这时有人刺激的话，还真会一死了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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