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1-04-23 编辑:小编
,心底很不舒服。
他没看到任何可疑人,转头看向远处的西凉太子。
此人不过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而已,他从未将此人当作对手看待。
纵然算计了西凉,也是卿子逸自做孽不可活。
他挺直了腰背,冷声道:“春雷。”
立于他身后的侍卫上前一步抱拳道:“王爷,春雷姑娘昨夜受了军棍尚在养伤。”
南宫煜面色不改,淡淡道:“严防西凉余孽劫持,本王一定要看到西凉太子凌迟在此。”
“是!”侍卫恭敬退下,立刻吩咐御林军严守各处,加紧防范。
卿灼灼一见南宫煜看来,慌忙低头避过。
好一个南楚煜王,果然敏锐高过旁人。
她不过是看了他一眼,他竟能察觉到。
她故意放缓了杀气,目光越过看热闹的百姓,看向行刑台上奄奄一息的卿子逸。
西凉太子昏昏然的抬头,似乎越过百姓看到了她,然而他的目光很快涣散,不知又看向了何方。
凌迟处死,对于任何一个人都是地狱之行。
一国太子,尤甚。
她垂下眼帘,心头一片澄明。
前世她只杀人,从不救人。
没想到,这辈子竟然会有救人的念头。
日头中正,午时已到。
监斩台上肃然发声,刑部尚书恭敬坐在南宫煜的下首,兵马司的指挥使战战兢兢的立在刑部尚书的下首。
今日砍头的人来头太大,为免刑场出事,南宫煜特地遣了兵马司防守。
南宫煜冷冷扫了一眼台下,从面前朱红长案上抽下一支监斩令牌抛掷于台下,冷声道:“行刑。”
随着他这一声唤,万人围观的刑场上忽然齐齐噤声,死一般寂静。
行刑台上,卿子逸猛然抬头,盯着远处高台上的南宫煜,咬牙切齿的颤声喝道:“南宫煜,本太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”
他这一声喊,立时换来百姓惊讶出声。
还以为他早就死了,没想到却是个活物。
待会的凌迟,定然万分精彩。
南宫煜冷冷的坐直了腰板,不置一词。
父皇驾崩不久,一母同胞的兄长南宫瑾,不日就要举行登基大典。
南楚境内数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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