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惯。

“去机场吧。”

他也不说话了，我没回他之后。

绕城高速真的是绕城高速，在高架桥上面饶了近二十分钟才出城去，出城离机场二十公里的高速路，我偷懒的打盹儿，太阳光太大，崇明帮我把挡光板放下来，怕我被照醒。

大约是打了几分钟的盹，崇明摇醒我。

以为到了，原来是我的电话，昨晚怕影响睡眠的我开了静音，齐淇打的第二个电话了，还有其他人打来的电话，我隐隐约约觉得有事情。接通后传来的是齐淇的大声质问，“怎么才接电话，出事了。”

这句出事了才是把我弄清醒的关键。

我坐直了身子，“怎么了？”

“主任叫你现在回来急诊，你在哪呢？你别是都出城了吧。”

“城西小学发生学生集体中毒事件 现在人都往咋们人医送，急症都要忙疯了，你在哪了？”我能听见电话那头的嘈杂声。

“马上回来。”我还没有挂掉电话，崇明就在小出口已经掉了头，问我怎么了。

我信任他开车的技术，算是油门踩到底了，不走绕城去最快也得十五分钟才能到医院。我的手心全是汗，学生集体中毒不是小事，一定会在社会上有特别大的关注度。

这颗吊在嗓子眼的心直到驶进医院才放下一半，来不及拿包，手机放进阔腿裤的包里，“这次我爽约了，下次，下次我们去色达。”

来不及听他的回应，汭汭已经在急救了，她身上全是血，穿上办公室的白大褂就去会诊。

“和学生一起送来的有一个怀孕的教师，分诊处分到我们科室了。”

“汇报。”

一路往手术室赶一路听汭汭的汇报，“孕妇今年二十五岁，孕周三十八周了，送来的时候大出血已经昏迷神志不清，我探听时没有发现胎儿胎心，现在在麻醉师注射麻醉，准备手术。”

“孕妇的孕周报告呢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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