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告诉爷爷，这个他心爱的孙媳，是个能深谙老人心理，会讨老人欢心的心机女。

“小少爷，方便跟你聊两句吗？”周妈一直在旁，观望了整个事情的发生，对程子律轻声说道。

程子律看了她一眼，点了点头，周妈在程家老宅照顾程老爷子七八年了，算程家半个家人，程家后辈们对她都颇为尊敬，不似一般的下人那么对待。

周妈领着他到了客房，也是轻轻叹息了声，“听到你跟小少奶奶离婚，我觉得挺遗憾的，她人真的很不错。”

“周妈，难道她人不错，我就得跟她在一起？我真不明白了，怎么现在好像我才是那个坏人！”程子律没想到夏青染连周妈都骗了。

“你先别急，我给你看样东西。”周妈拿过客房里的一本相册，翻开找出一张照片。

程子律忍着不爽的心情，看了看。

那是很早以前的老照片了，照片上，是一对少年少女。

少年眉清目秀，表情桀骜，少女有着好看的鹅蛋脸，面容羞涩，有些拘谨，但笑容却是溢了出来。

而且少年将少女的手紧紧握住，仿佛她逃跑了似的。

程子律知道那个少年是自己，少女倒是记不得是谁了，而且，他都记不得自己竟然拍过这种照片。

“这是你带小少奶奶有一次来老宅的时候，老爷拍的。”周妈像个慈祥的母亲，“当时老爷提出要给你们拍照，她害羞得不行，是你直接走过去，抓住她的手，就有了这张照片。”

程子律这才依稀的认出那个少女的眉眼，竟然是夏青染。

只是如今夏青染瘦了太多，一时间对应不上了。

她什么时候开始瘦的？

“老爷常常看这张照片，说你们啊，简直是天生一对……”周妈陷在回忆里，笑了笑，却又惋惜的叹口气。

“周妈，你刚才也听到，我跟她离婚了，所以根本没有所谓的天生一对。”程子律没继续聊下去的想法，抽身离去。

到了客厅，夏青染却已经先一步离开了。

看着先前夏青染站过的地方，如今空空落落，他突然感觉心里好像堵了点什么。

“小少爷，我这有张名片，三个月前小少奶奶……染染过来的时候，不小心拉下的。”周妈又追了出来，“她心理状态应该不太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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