妆和他以往送给她的首饰，期间还有一叠银票。

璐莹温柔笑，慢慢解释：“虽然很少，但希望能出一份力！”

“你——”

起轩说不出话来。想不到，对自己最无私的人竟是她！三夫人向他要东西最多，可如今却对他避如蛇蝎，二夫人和四夫人也有不少，但她们都没有她的主动。

可笑！

真是可笑！

起轩狂笑起来，真笑得眼泪飞溅。

璐莹什么也没说，她只是上前，用她单薄的身子，瘦细的胳膊紧紧地抱着起轩，就像母亲抱着自己受伤的孩子般温柔。

☆★

美娇娘，葡萄酒，夜光杯。

何管家大宴各商号掌柜，大家举怀碰盏，语笑风流。

司徒弈站在清冷的月光下，如海藻般浓密的长发铺在他后背，他的眼神闪烁着兴奋。很快，他就可以得到她了。

一个柔弱无骨的女人趴在他的身旁。

“公子！”女人嗲唤，双手极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移。

司徒弈冷笑，这样的女人根本无法入他的眼。但是，作为消遣他还是愿意勉强凑合。

远处，眼殇耳赤的掌柜们原形毕露，大家吆五喝六划拳，有的甚至已揽着身旁的美女躲进角落里厮混。

这就是现实，势力才王道。

亲情，友情，信誉，这一切都可以用金钱买到，而他相信，他最终也能买到爱情。那双眼睛……很快，它将只属于自己。

“嗯嘤！公子你好坏，居然偷袭人家！”

司徒弈将她抱起，往最近的厢房而去。这样的女人，不过是暖床的工具。

☆★

温柔，再温柔；深吻，再深吻。

璐莹心中奇怪，今天的起轩特别有耐心。

“相公！”

她唤。

“叫我起轩！”

起轩手中的动作不停，声音低沉地要求。

“起轩！”

名字唤出，璐莹的心开始激荡。曾经，她无数次背地里呼唤这个名字，终于，可以了……

“起轩，你……爱过我吗？”

璐莹小心地问。心里七上八下，她实在很想听到答案。

起轩闷笑，原来她在担心这个问题。确实，在不久前他都不明白自己的感情，但现在他知道了，他爱她。她令他牵挂，她能令他安心。

“不是爱过！而是一直都在爱！”

咸咸的味觉沿着唇瓣溜进内心。这么欣喜吗？起轩愣住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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