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1-06-01 编辑:小编
自己就会这样在这场雨里失去意识,铁门再一次向她打开。
“祁鸢,你怎么了?”宋怀薇一手撑着雨伞,一手环抱着祁鸢,看着奄奄一息地她,急切呼喊,她随即扔掉雨伞,“没事的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祁鸢……”
宋怀薇瘦弱地身躯搀扶着祁鸢从侧门小心翼翼进去,却还是被宋怀安发现了。
“来人,将小姐送去房间!”
宋怀安一手拧着半醒半迷糊的祁鸢,直接扔进隔壁客房内。
一张白色A4纸从内口袋处不经掉落。
湿露露的水,顺着发丝,衣角“嗒嗒”滴落在地板上,宋怀安深蹲捡起地上被浸没了的纸张,写有他名字的“手术取消”几个赫然大字使他的眼睛内火光燃烧。
下一秒,宋怀安将祁鸢的身子拧起摁在墙角,一手将纸张放在她眼前,愤怒质问,“是不是那天你给我下了药?祁鸢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至极?!”
被重力摁住肩膀,疼痛是她恢复一些意识,她隔着一层水珠的睫毛下,他紧簇的眉头,写满了愤怒。
余光扫向那张印满大字的纸张,她不住的摇头道歉解释,“对不起,那天我的确取走了你的指纹,但我发誓,我只是用到了谅解书上……”
宋怀安深邃幽暗的眸底像是无法将她看透,从口袋拿出手机拨通电话,“申伦,派人把祁城伟给我找……”
祁鸢不知从何来的力气,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电话,立即摁断,猛地跪地磕头求饶。
“对不起!对不起……,求您放了我父亲,对不……起……”
祁鸢断断续续的文弱声音随着磕头地动作,起伏跌落。苍白的脸颊上,眉心中间几许鲜血顺着鼻翼直流……
看到狼狈不堪,痛苦求饶的祁鸢,宋怀安毫无半点解气,左胸口的位置反被一股气压憋得慌闷。
宋怀薇换好衣服,匆匆赶到楼下。
她上前靠近祁鸢身旁,一边制止她的磕头动作,一边向宋怀安请求道,“哥哥,你别怪祁鸢,谁都想好好活着,她只是在自保。”
见祁鸢仍在磕头不停,她急切低声制止,“祁鸢,你别这样,起来好不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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