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这么慢？”

“你不高兴了吗？”

“怎么不说话啊？”

“啊？没有啊！我刚刚在拿东西时，警察叔叔谢谢我来着，我在想要点什么奖励好。嘿嘿！”

“那个时候？”

“嗯。那个时候警察要给我奖金，打到我爸爸的工资卡上了。就在警察和我爸爸打电话的时候，他把我叫了过去，说了句谢谢。”斌子的眼睛看着地面，“他如果不是累了，是不会让我们帮他的。”

“所以你……”

“没错，我不打算把他们送回公安局。这些人亡命天涯，却依然野心不改，即使是送进去，只要有机会，还是会计划逃亡。不如让他们继续提心吊胆，但不能浪费他们的价值。”

“给他们找份工作，让他们自食其力，算是提供一个庇护所，但要用假名字工作。”

“无商不 奸 啊！这样就算被查到，也没有你的法律责任了，是吧？”

“我怎么了？这样可以安定他们，省得以后社会不安定，也给了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，只不过工作比苹果康少了点。”斌子一脸坏笑，“我连残疾员工都不上报。”

“你倒是敢上报！”我拍着他的肩膀，“真有你的。”

“咱们先回去吧！”斌子表情严肃而淡然，“粮食也不多了，该处理的我都处理了。”

“总感觉怪怪的，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做？”我经历了这么多事，感觉身心疲倦。但隐隐约约感觉有一丝怅然，不可名状。

几个徒弟搬了实验用的仪器，比起“学生”，我更喜欢叫他们“徒弟”。斌子的司机个个都是好手，绝对比搬家公司的强很多，几乎体力活样样精通。几个带死不活的疑犯，被灌了点解药后，统统被扔进大车的后备箱里了。

我和斌子两人默默地驻足无人的沙漠区，久久没有言语。我朝着柳志离开的方向，深深地望了一眼。

“走吧！”斌子叫我。

“回去吧！”然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在我身后。

我转过身去，依然朝着刚刚驻足的方向，望了最后一眼，离开了。他们两个也跟在我的后面，走进车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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