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1-09-04 编辑:小编
!”莽子把手指递到何飞和艾东面前,让他们仔细看了一下。
那根儿毛线大约有三寸长,两端的边缘乱糟糟的,很明显是被撕扯下来的。
何飞认真看了一眼,问:“这是在哪儿发现的?”
莽子说:“在死者的嘴角。”
艾东再次扭头看了一眼的尸体,思索了一下,慢慢说道:“一条毛线围脖。”
何飞说:“对,凶手用一条毛线围脖缠住了他的脑袋,一是为了蒙住血迹,二是为了不让他呼救。他挣扎的时候,牙齿撕扯掉了这一根儿毛线。”
艾东再次看了看天色:“这么冷的天,只要围脖捂上一会儿,血流很快就会止住了。”
何飞说:“继续,第二点呢?”
莽子说:“第二点,死者跟凶手发生过打斗,但是没打过凶手。”
何飞说:“我呸!这还用你放屁,我看他脑门上那块伤痕都看得出来。你能不说点儿我不知道的?”
莽子狡黠地笑了一下,还没说话,有个人在他身后说道:“你个小逼崽子,哪儿轮到你胡说八道,你爷爷我还没说话呢!”
何飞气急反笑,扯着嗓门大吼一声:“我操你大爷的,冯酒魔子,你可算来了!”
一个身材干瘦的小老头儿,秃脑门子油光呈亮,不戴帽子却散发出蒸蒸热气,呲着几颗黄板牙,一口稀稀拉拉的花白胡子,穿着一套不合身的军大衣,也没戴棉帽子,醉醺醺的喷发着一身酒气。
这个老家伙,就是何飞手里的活宝,资深法医冯世魁。
冯世魁一步三晃,踏踏拉拉地走到尸体边上,冷不丁打了个酒嗝,陈年烧锅的味道能喷出二里地远。
何飞急忙伸手搀住老头子:“我说你能不能讲究点儿,这是命案现场你知道不?你他妈破坏了现场……”
冯世魁醉眼惺忪地瞪了他一眼:“少跟我他妈他妈的,我是法医,我破坏他妈的现场?”
艾东在边上看着,心里苦笑——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,遇见冯世魁,何飞也没辙。
冯世魁也在尸体身边蹲下,迷迷糊糊的看着那尸体,忽然指着尸体眼睛上的那个致命伤,问道:“这个窟窿是谁捅的?”
何飞说:“你问我,我还想问你呢?”
冯世魁眨巴眨巴眼睛,说:“你说,要是换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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