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1-10-17 编辑:小编
人。二百年,七万多个日夜的等待,他终于来了。冷硬的线条,带着狂野凛冽的气势,卓炀俊美得令人眩目。
后来我问过他为什么那么残忍地伤及无辜,卓炀说那些人眼见弱女子受辱却袖手旁观,该死。只是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我身怀武功,鲜有敌手。
御笔亲题的“寿”字讽刺般的醒目,只是朱砂在遍地鲜血下黯然失色。活着的人哑然失声,连幼小的孩童在恐惧面前也忘记了哭泣,小雨颤抖地躲在角落里。如果不是大厅内死寂般的沉静,如果不是早已预知背后的阴谋,我想我不会听到那独特的细微的金属划破空气的
声音,温柔的声音。
“温柔”是一种杀人无形于的暗器,剧毒,和玄铁剑一样都不是属于凡间的武器。
生死须臾之间,我待在原地没有闪躲,我在赌一次机会。
很快,我听到了银针穿透皮肤的声音,不及细想,卓炀已带我飞掠而出。
风在耳边呼啸,掠过面颊,泪就纷然而出。卓炀的手扶着我的腰,距离很近,能够感觉到他呼吸的气息,看清楚他漆黑的眼睛、浅蓝的眼白、薄薄的嘴唇。
大约半个时辰后,在郊外树林中卓炀把我放下。
“安全了,你走吧!”
我没有说话,转身离去,在迈出第五步时不意外地听见他身体倒地的声音。
我整了整微乱的衣襟,微笑,在转过身走向卓炀的时候敛去了笑容。一位不懂武功的凡间女子是听不到“温柔”与空气碰撞的声音,也看不出卓炀那一刻挡在我身前的深意,更加听不见“温柔”打进他身体的声音,因此,对于这几乎是须臾之间发生的种种,我一无所知
。
卓炀在入夜时分醒来,十分虚弱,红彤彤的篝火映红了他漆黑的眼睛、浅蓝的眼白。“这是什么?”他指着胸前蠕动的黑色生物。
“水蛭。”
“什么?”他怒吼,挣扎着起身。
我赶忙上前按他躺下:“水蛭可以吸毒。”
他大力地推开我,拂掉身上的水蛭,盘膝而坐运功逼毒。我坐在冰冷的地上不敢动也不敢出声。当他一剑杀死玄飞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功力深厚,“温柔”已不足以致命。他不会死,也不能死。
半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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