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1-10-21 编辑:小编
一元硬币,难道我触犯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,他是在报复我?
那他留下2万港币算什么?我和他顶多算是扯平,一个跨国集团的大区CEO胸襟这么小,还口口声声地威胁我,真不是什么好鸟。
“嗳,沈总,怎么不去跳舞呢?”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。
是宋淼淼,她似乎刚补了妆,瞅上去容光焕发的,刚才挽成髻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,清纯如邻家女孩,和她丑恶的内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“宋小姐,你身体好些了吗?头不会晕了吧?”沈晖对她的关切之心溢于言表。
“我休息了一会儿已经没事了,不信,你看。”宋淼淼提起晚礼服的裙摆在他面前转了一圈。
哦,很轻灵很美丽,难怪我的前夫会劈腿,主动送上床的清纯佳人我想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拒绝。
“沈总,我能和你跳一曲探戈吗?”宋淼淼说,末了,还不忘向我解释,“海星,我只和沈总跳一支舞,就一支,可以吗?”
乞求的口吻,可怜巴巴的样子,临场发挥的不错嘛,完全有做演员的潜质,我几乎都要冷笑出声了。
沈晖很明显地动心了,放在我腰间的手松开了。
“不行。”我脱口而出。
一男一女同时愕然地看着我。
“宋淼淼,你到一旁歇着去吧,我怕你跳着跳着低血糖的老毛病又犯了,当场晕倒可怎么好?”我连演戏的耐心都失去了,语气颇不友善,又笑着问沈晖:“沈总,我说得没错吧?您忍心让淼淼旧病复发吗?”
宋淼淼脸色都变了,我根本不给她辩解的机会,拉着沈晖走了。
走到宴会厅中央,刚刚停止的音乐声重又响起,我隐约记得这是一支阿根廷的探戈舞曲,正准备回忆一下曾经学过的舞步,沈斌忽然握住我的腰整个人向我压来,我被动地借着他的手力往后仰,上半身几乎和地面成了平行线。
“看来你对那晚的事恋恋不忘。”他紧盯着我的眼睛。
“你别自作多情了。”我恼羞成怒。
“是吗?那你怎么解释你今天的行为?或者说你为男人争风吃醋已经成了习惯。”
“你让我起来。”我感到我的腰快断了。
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他的脸向我逼近——近在咫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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