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1-11-13 编辑:小编
有只白花花的大狗在我眼前张牙舞爪。
妈妈说我是烧糊涂了,却也束手无策,我只得整天泡在药罐子里,村里的大人都会叮嘱自家孩子不要和我玩,免得沾了晦气。
长此以往,爸妈顶不住村里人的压力,就将我送离了村庄,寄养在一处道观里。
算起来,今年已是我在道观的第十个年头。
我以为,过去了这么久,不会再生祸端,不成想......
深呼吸一口气,我收拾好了行囊,连夜下山。
我不想死在棺材里,所以我需要钱,需要足够让自己逃离家乡的钱。
我找上了香婆。
香婆以前是十里八乡有名牙婆,就住在永宁村隔壁的村子里,严打以后,她手低下的姑娘就都散了,她平日里靠做一些保媒或介绍工作的行当糊口。
村里人提起她的时候,嘴里往往都是没什么好话的,香婆贪财,为了钱什么丧良心的事都做的出来。
找上香婆的时候,她满是兴奋,说自己正巧接到了一笔大单,富户白家的小少爷白晨因为患有恶疾不能见光,长到十岁了还没有上过学,所以以高价聘请家教,上门教学。
着急用钱的我,哪怕知晓香婆婆的风评,也想都不想一口答应了下来。
第二天,我们就坐上了一辆带棚的老式三轮车里,位于山路行进。
山路颠簸,我被晃的恶心不已。
但想到要赶紧筹集车费,我咬了咬牙,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,将头往前靠了靠,压低声音询问:“香婆婆,您说的兼职家教赚外快的地方,还没有到吗?”
“唐姑娘等着急了吧。”香婆的声音尖锐沙哑,像是一口气哽在咽喉里吞不下去似得,“刚好这就到了。”
香婆话音初落,三轮车突然急急刹住,挡风用的绒布帘子猛被掀开,一股阴冷的风掺杂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儿直扑我的面门。
香婆那双乌黑干瘦的老手朝我伸了过来:“下车吧。”
强忍那股腥风带来的作呕感,我扶住香婆下了三轮车。
然而就在我双脚落地的一瞬间,立即便被眼前的场景怔了怔。
此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,站在车前,只能模模糊糊看清不远处似乎亮着几盏诡异的幽光,如重重鬼眼,似乎还随着风摇曳乱晃。
我心里一颤,不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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