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守着这么一大堆无人问津的东东，象个傻瓜似的在路边叫卖，这种情形是她始料不及的。人们常常都是只问价钱，还不等她们解释，就摇头走掉了。

也难怪。这个品牌的餐巾纸，听都没听说过，质量如何尚且不知，还卖得比超市要贵，若不是急着要上洗手间，人家何苦在她这里买。更何况，现在的人，谁出门身上不带包纸巾的呀。

唉，也怨不得她报怨现在的人现实。

“若汐，要不我们走吧。”周玲实在是受不了了。她搓着冻红了的手背，不停地跳着取暖。

席若汐看了看表，的确，已经快十一点半了，卖出的纸巾数都数得出来。真的还有必要再坚持下去吗？

“那，现在快到十二点了，就快到人家白领吃午餐的时候了。咱们现在就到大厦的门口去等着，他们吃完饭总得擦嘴吧，餐巾纸总会用上的。实在不行，我们就把价钱降下来。”

她很快想到了新的主意。

“降价？那怎么行！到时候退货人家不给我们补差价怎么办？”

周玲很快否定。

她们这次拿货都是交了押金的。到时候卖不完的货连同货款一并交还的时候，押金才会退给她们。

“实在不行就自己垫呗。就当是我们捐了款嘛。”

席若汐信心满满，背起大包便向前方最高的那幢大厦走了过去。

新世纪大厦是本市最早的地标建筑，共有三十五层高。上面的写字楼，全部都是新世纪集团的办公室，下面五层楼的裙楼，则是新世纪商厦，本市最高档的购物中心。

这里人流量大得惊人，之前若不是保安不准她们在商厦门口推销，说不定纸巾会卖得多得多。为了躲避保安，她们绕到了写字楼的正门前。

罢刚将行头摆好，一个穿着米色长风褛的中年男人引进了她们的注意。那人敞着风褛，露出里面的黑色西装，打着暗红色斜条纹的领带，手手插在风褛口袋里，步履矫健，风度翩翩。

“哇，这么冷的天，他居然只披件风衣！看来男人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呀！”

周玲打趣道。

“你懂什么！人家写字楼里都有中央空调的，里面可暖和啦，根本用不着穿棉服！”

席若汐同她逗嘴。

“我知道～～”周玲撇撇嘴，“但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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