召出，剑尖直直指向她的心脏，若这一剑下去，她定活不成。

“窥天镜之力，连我都碰不得，你只是个修炼了区区千年的小妖！又怎能近窥天镜半分，这一切不过是你幻化出来的把戏而已。”

东溟冷笑，“若我信你，定会对霓裳起疑，你这把戏虽小，却足以让我对霓裳不再有心思，可惜我并不会被你蒙骗！”

玄天剑迅速动作，她的手臂被刺的鲜血淋漓，这一剑不会让她死，却疼的厉害。

“这一剑，是对你私踏禁地，视天法为无物的惩罚。”

第二剑划出，

“嘶……”流觞忍不住痛呼一声，随即咬紧嘴唇。

“这一剑，是对你耍把戏，嫁祸他人的惩罚。”

第三剑出，流觞再也控制不住身体，倒在地上，眼里映着那人的冷硬。

“流觞，最后一剑是对你的警告，若你再对霓裳起别的心思，便不再是这三剑这么简单！”

“东溟，你有没有想过我说的都是真的，你就不愿信我一次吗？”

流觞希翼对上他的眸子，可他眼中却只有讥讽。

他不必开口，她便知道了答案。

东溟若是真的动了想知道真像的心思，怎么可能现在还不知道。

原来，他如此爱霓裳。

原来，他从不会信她。

看着东溟，她忽然淡然一笑。

“都说东溟帝君铁面无私，既然认定我有罪，为何不直接一剑杀了我？”

“你觉得呢？要不是因为你还有用，我岂会容忍你活着。”

玄天剑再一剑刺出，直接挑破她的手腕，东溟手中化出一个瓷碗。

是了，她的血还没取够，他怎么会让她死。

流下来的血因为身体的破败，颜色也变的淡薄，一滴一滴流的极慢。

百年突然对她来说好久，她好像也熬不过百年了。

流觞紧攥着手里的玉髓吊坠，“这玉髓吊坠是你的贴身之物，听别人说，这些年来你从未让人碰过，可你却给了我，东溟，你告诉我，你可曾对我半分真心过？”

血盛满了一碗，东溟看着虚弱的她，脸上不带任何表情，只淡漠留下了两个字。

“从未。”

“好。”

流觞累极，一句好字道出一切。

她轻轻闭上了眼，声音悠悠传出。

“东溟，我想走了。”

小说《浮世不过流觞》05.章试读结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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