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2-01-06 编辑:小编
流进的时候,宁绯白心尖都颤了颤。
绿衣扶着轻语的肩膀,不时看向宁绯白,瞧见她额头上的汗水,拿过了自己的手帕。
“别动。”
见她伸手,宁绯白冷声喝道。
绿衣拿着手帕的手一僵,直接停在了半空中。
本来这样的针灸,宁绯白只要半个时辰便能完成,可是她现在体力虚弱,不敢轻易大意,便只能放慢速度。
一个时辰之后,宁绯白拔下了轻语手臂上的最后一根银针,“她已经没事了,记住,不要再让太医给她用药,好好调养半个月就好了。”
不愿再出现这样的事件,宁绯白强撑着一口气叮嘱绿衣。
“太子妃放心,奴才记下了。”
扶住摇晃的宁绯白,绿衣轻声说道,“太子妃,奴才送您回去。”
“谢谢。”
听到宁绯白道谢,绿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。
眼前这个人,真的是那个刁蛮跋扈的太子妃吗?
宁绯白不知绿衣心中所想,也没有功夫猜测,轻语已经无事了,可是她再不上药,就真的要有事了。
“绿衣,帮我准备一些伤药。”
半趴在寝宫的床榻上,宁绯白抬眸望向站在一旁的绿衣。
一对上绿衣的眸子,便看见了她眼中的为难,“怎么了?”
“太子妃,殿下有令,不准任何人给您治疗,也不准任何人给你用药。”
眼眸闪了闪,宁绯白不由的露出一丝苦笑。
这个萧熠是有多恨她,就这么巴不得她死?
神色清冷了几分,宁绯白淡淡出声,“绿衣,你能将刚刚的银针给我吗?”
“奴才已经给您带来了。”
宁绯白话音刚落,绿衣便从衣袖取出插放银针的布条。
将那布条放置在榻上,她低声说道,“太子妃,奴才先告退了。”
“嗯。”
寝殿的房门被带上之后,偌大的一个房间便只有宁绯白一人了。
稍稍缓了缓,宁绯白在床上坐直了身子。
将榻上的布条展开,看着眼前一排大小不一的银针,宁绯白抬手拉住了腰上的衣带。
古代的衣裳皆是薄衫,宫廷华服更甚。
衣服和伤口全部都黏在了一起,稍稍拉动一些,宁绯白便疼的发颤。
后背的衣衫才解了一半,宁绯白便已经疼的脸色发白了,忍不住喘息。
咬了咬牙,宁绯白单手扯住衣领,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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