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2-01-10 编辑:小编
操场正中有一个水泥台子,这会儿上课,整个操场空无一人。
只是天气不好,虽没下雨但阴沉沉的。
沈渔用手一撑……然后抻到了腰上旧伤,腰身一软,擦着台子边沿滑了下来。
周进见状,十分体贴地双手往她肋下一放,将她抱到了台子上。
沈渔:……
这些细枝末节还是不计较了,沈渔假装无事发生,勾勾手指。
周进弯下腰。
她将手搭在他肩上,一副哥俩好的神气:“今天的事,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周进比她还要云淡风轻:“也没什么好说的……她让我跪我就跪,那时候我就想着,跪就跪,跪死最好,跪死了,我和她也就两抵了。”
这话说的,忒没边了!沈渔在他头上拍了一下,轻斥道: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什么东西都能这么扺的吗?怎么说你姑姑也是在你最难的时候把你拉出来,让你安心有书读有地方住,就冲这,你也轻易扺消不了。”
周进看着她,目光很静,直看了很久他才开口:“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……
对,她以前不是这么说的,“她”以前说的是,周进,你姑姑为什么想你上进?还不是为了她的面子,为了你家的钱。等着吧,等你十八岁钱能用你又有出息,就是她挟恩求报的时候了,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她!
“她”还说:不要相信什么她护了你,她护你都是有原因的!为什么他们要扣了你爸妈的钱?还不是怕你花多了,他们以后拿的就少了!
……都是些狗屁不通的话,周进居然真听进去了。
沈渔很是无语。
可原身的锅,不想背也得背起来,晃了晃脚丫子,她理直气壮地说:“那不是我以前蠢吗,想问题太想当然了。就你爸妈出事时你那年纪,那些贪婪的人,有的是办法让你人财两空,你姑姑这样,确实算是好了。”
沈渔说着,转头看向远方,朦朦的天色下,是学校暗红的围墙,透过那墙,她能看到或高或矮的房屋,然而无论高矮新旧,它们于沈渔都透着陌生,也有着若有若无的熟悉。
她在这样矛盾的感触里常常忘记自己是谁,可不管是谁,她说:“周进,知道当我被薄长川摔倒,被他用看烂泥一样的眼神嫌恶地看着的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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