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心脉尽断而死的。”

说着，柳凤也哈哈大笑了起来，口中还咕嘟咕嘟的冒着血泡。

“元止寒，你敢动手吗？”

我明显从元止寒的身上感觉到了杀意，他松开搂住我的手臂，手指化为爪，向柳凤也的腹部掏去。

人形都是根据蛇身变幻的，看这个位置，怕是他要掏了柳凤也的蛇胆。

蛇胆是蛇之根本所在，我突然意识到，他们两个之间这剑拔弩张的气氛，似乎并不是源于柳凤也对我纠缠不休，而元止寒作为我请来庇佑自身的仙家而造成的对立，反而像是他们之间原本就有深仇大恨。

在我思虑之时，元止寒的利爪已经探入了柳凤也的身体，以他的手段，必然是精准无误的。

然而柳凤也似乎一点也不怕，反而转眼看向我。

只此一眼，我的心口突然一阵灼热，仿佛心脏燃起了熊熊烈火一般疼痛难忍。

听到我的痛呼，元止寒手上的动作似乎也停了下来，他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清明。

可很快就被愤怒取代，他的双眼瞬间化为蛇眸，利爪也加重了力道。

柳凤也此刻经历的苦痛悉数传达到了我这里，我捂着心口，身体痉挛冷汗直流，口中却发不出声音。

“噗——”我只觉胸中一窒，一股铁锈味不可自遏地从喉口喷涌而出。

鲜血迸溅到了元止寒的脸上，他动作微滞，好似逐渐恢复了理智，一面钳制柳凤也，一面朝我惊呼道：“裴意！”

“哈哈......”柳凤也惨白的一张脸却笑的肆意，“元止寒，现在知道什么叫进退两难了吧？本座倒要看看你会如何抉择！”

元止寒好似没有听见柳凤也的聒噪，垂了垂眼睑，一个用力，随意将他丢在了地上。

心口的灼痛随之消失，元止寒他......似乎是放弃杀柳凤也了。

是，因为我吗？

我未来及庆幸，环抱元止寒的双臂就开始无力。

我从元止寒身上摔落，意识也开始模糊。

阖眸之前，视线里只剩一侧略显担忧的脸庞......

等我醒来的时候，已经回到了紫竹林的山洞，元止寒就在我身边闭目打坐。

“醒了？”

我刚一有动作，他便睁开了眼睛，眸中是我第一次见他时，他固有的冷漠。

这让我有些无所适从，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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