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估计很多都不是你现在的对手。”

“也是，嘿嘿。”老秦得意一笑，不自觉地挺起了胸膛，当年他都是被欺压的主，而今风水轮流转，自己也是翻身做主的人了，弦断了，既是大恐怖，又是大机遇，说不定还能更上一层楼。

“老板，咱们是不是得宣传一下咱们的业务。”

“唔，你不说我还忘记了。”

青年直起身子，伸手从虚空抓了一把，手中多了一沓整整齐齐的名片。黑色的名片以金纹包边，正中内嵌银色的文字“九”，背面有八个字“循环不灭，戒律永存”。

“把这些名片放出去，他们会找来的。”

老秦双手接过名片，得意一笑，身子“嗖”一下沉入地面，青年刚瘫回躺椅，楼顶刮来阵阵阴风，伴随着嘤嘤的哭泣声。

青年顿感头大，无奈地坐直身子，“你哭什么？”

“奴家，奴家感应到了，阴界会把我们抓回去。”

“你们本来就属于那。”

楼梯口，飘来一个白色长袍的女子，她楚楚可怜地看着青年，看似柔弱的身躯微微颤抖，可听到青年说的话，顿时掩面痛哭，让人心生怜爱。

“那你想我怎么办？你的租期可是快到了的。”

“奴家，奴家愿永世服侍墨山先生，以求得安宁。”

“我可消受不起。”

呜……！

痛哭声骤然尖锐，原本稍有缓和的阴风霎那间变成狂风，青年用手按着躺椅，无奈地说道：“行行行，我不撵你走，行了吧！”

风声，哭声，瞬间消失。

青年眼前一花，女子已经到了他身前，正冲他盈盈下拜，笑靥如花。

见此，青年懊悔无比，“不过，你得以工抵租。”

“是，月娘知道规矩，月娘多谢先生。”

“你去找老秦，让他给你安排！”

青年挥了挥手，月娘轻飘飘地随风而去。

不大一会的功夫，楼内响起了老秦的尖叫，伴随着的是一声声“砰砰砰”的关门声，那是其他租户生怕惹祸上身的行动。

“什么！？姑奶奶你不是开玩笑？”

“我，错了，错了，是我在开玩笑。”

“什么？你要做前台，咱们公寓哪有这个岗位，啊！错了，错了，有，有，一直空着。”

“对，对，对，兼职客服，客服也是你。”

良久，老秦的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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