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听到。”然后，又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般，起身拍了拍裙摆，“去买可丽饼吧。”

莫来乖乖地随着燕婉起身。然后，他像是想起什么般，带着歉意地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
“没事啦，”燕婉看着莫来，眼里满是笑意，“阿来说的是对的，而且我永远也……”

燕婉话还没说完，就戛然而止，她的腹里多了一把刀，眼里满是震惊。

倏然，莫来坐立起来，额头上冒着冷汗。他环顾了一圈，发现自己独自一人睡在房间里，旁边什么都没有，莫来长长地松了口气。他看着从窗帘缝中透出的阳光，才知道已经是早上了。

又做噩梦了，莫来习惯性地苦笑，好像只有燕婉睡在他旁边时才没有做噩梦。

莫来沉思之际，手机响了，他拿过手机，发现是不在通讯录的略有些眼熟的号码。

莫来皱着眉头接过手机，是好像在哪里听过的女声。

“莫先生，我是楚玉。”电话那头的声音清脆悦耳。

楚玉？好像是楚怀的妹妹，楚家的二小姐。因为公司与楚家有业务往来，所以他和楚家的关系不错，他们见过几次。

“楚小姐，有什么事么？”莫来礼貌却疏离地说，刚从噩梦中醒来的他隐忍着怒气。

“莫先生刚从噩梦中醒来？”楚玉的声音带着小孩似的俏皮语调，“报仇的滋味不是那么好受吧？”

莫来的神经一下子绷紧，他没有说话，等着楚玉进一步开口。

“我呢，是来当说客的。我家老爷子看不惯你和我哥那种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斗气了。这种为了争女人而在商场上斗气的戏码只有愚蠢的偶像剧才会写吧。莫先生不如放弃燕姐姐吧。”

“为什么是我放弃？”

“那当然是因为，你斗不过楚家啊。”楚玉懒洋洋地开口，见莫来没接话，才说，“逗你玩的。我只是想救你罢了。”

“救我？”莫来冷笑着问。

“当然是为了救你了。我啊，从十年前就喜欢上你了。你觉得你从一无所有的穷小子，混到如今，没有幕后推手么？”

莫来沉默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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