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连城？”

后者扭过脸。

大娘神秘的凑上前小声说：“大妹子，你怕是没听说过吧，无影鬼和月下狐其实是一对冤家，表面上是争盗魁，没准是小两口的闺房情趣。”

阮棠面无表情：“月下狐的品味才没有这么差。”

人群里有个商人模样的男子忍不住嗤笑：“什么无影鬼，我前几日刚从京城回来，坊间盛传这个月下狐惹了大麻烦。”

众人支起耳朵：“什么麻烦？”

商人用手中折扇点了点画像里的年轻男子：“这位是圣上的亲弟弟，永康王。”

“哎哟！”大娘啧啧称奇，边择菜篮子里水灵灵的小白菜边说：“戏文里经常有俏女贼拐跑小王爷的桥段，前年梨园春搭过台，我去听过。”

商人一脸高深莫测：“你们恐怕不知道这个永康王的来头。”

大娘顿住：“宫里可是有什么秘闻？”

普通百姓平日为三餐奔波，劳作之余最爱听些离奇的宫廷秘辛，众人被吊足了胃口，纷纷催促他别卖关子，连阮棠也凑了过去。

商人以扇掩面，只露出一双眼睛，用低沉的嗓音说道：“这是在京城的朋友告诉我的，据说圣上极其厌恶永康王，还把他囚禁在宫里永生不得踏出禁宫半步，因为他是----”

众人：“他是什么？”

商人徐徐吐出两个字：“半妖。”

人群“哗”一下散开，大娘把白菜叶扔回菜篮：“胡扯，人家好端端一个王爷怎么可能是妖。”

阮棠下意识看向明池，那人双唇紧抿，神情冷若冰霜，虽是站在人群里，却仿佛隔着一层不可逾越的屏障，萦绕周身的气息更是冷得能把人冻住，她沉下脸，装作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。

商人见大家不信，急忙补充：“十八年前，先帝巡游昆仑带回一个妖妃，便是永康王的生母怜妃，原形是只莲妖，后在咸兴宫变中被国师关越诛杀，镇魔司的秦诚夫妇也是死于这场宫变。”

他吸了口气：“不然永康王为什么要逃，绣衣使又为什么要花五千两抓他，你们想想绣衣使背后效忠于谁，就知道我说得对不对。”

当他说完最后一句话，四周顿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，商人得意地摇起了折扇，背后冷不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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