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，他只不过和我说了几句话……我还和他撇清关系，就是因为……”

我哭着，突然止住了后文，

——就是因为我还爱你。

他停下了动作，从我的脖颈里抬起头来，带有没有褪去的沙哑，“因为什么？”

“因为……我不喜欢他，从来就没有……”

口是心非，欲拒还迎。

他眼底的怒火渐渐熄灭了下来，附过身，放缓动作，亲吻我的泪痕，抚摸我的脸颊，近乎叹息着，带有深深的歉意，“宝贝……对不起，我错怪你了……刚才，吓到你了吧？”

我还抽抽搭搭，食指指节放在唇上。

他亲吻我脸颊每一寸肌肤，

“对不起，”

亲过我的鼻尖，

“对不起，”

亲过我的睫毛，

“对不起，”

亲过我的眼皮，

“对不起，”

拉开我的手，最终吻上我的唇，

“对不起，我太爱你了……”

捧起我的脸庞，如同捧着绝世珍宝。

我轻轻圈住他的脖子，抚摸他后脑勺毛茸茸的头发，回应着他充满歉意的深吻。

就这一次吧，就这一次，带着我和他一起沉沦。

直到世界的尽头。

他细致地吻过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寸地带，然后用他最为极致的温柔进入我的身体。眼底氤氲，我透过水蒙蒙的雾气看他，我看见了他精壮的上半身与夺眼的人鱼线，因为带有汗水而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点点发亮，上挑的眼角和因愉悦而微微皱起的眉间，迷人的泪痣，以及溢出满满宠溺的眼睛。他小心地在我体内律动，让我上升天堂又落入地狱。

到达愉悦的巅峰，他抱紧了我，亲吻我的耳垂，在我耳畔声声说着，

——“我爱你，我爱你，我爱你，我爱你，我爱你……”

我也抱住他紧实的后背，却咬紧嘴唇，

——我也爱你啊，陆野。

那是从前所没有的刻骨铭心，在将来的日子里也无法被磨灭。我也爱你，但我不会告诉你，尽管这也使我备受痛苦的折磨。你与我总相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，不管是生活还是精神。更何况，你早已有了婚姻的契约，而我只能愚蠢地站在那里，于事无补。

所以啊——

我爱你是真，但恨你，也是真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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