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他的眉眼依稀还能看清年少的影子。

只是，他恐怕早就不记得，他们年少那场邂逅了吧。

她只是苦笑一声：“八岁那年……不小心弄的。”

泪水随着男人的冲撞动作一阵阵砸落，浸湿床单。

第二天，清晨。

程意意浑身酸痛的睁开了双眸，腹部的疼痛翻涌而上，冷汗涔涔。

一旁的顾西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，微微蹙眉：“不舒服吗？”

这是结婚三年来顾西泽第一次主动关心她。

程意意没有力气说话，顾西泽即刻起身，换好了衣服之后带着她朝着医院出发。

车内空间逼仄，程意意坐在副驾驶上，从后视镜里看着顾西泽的深邃眉眼，忽然出声。

“如果我们从一开始，不是我强迫你娶我，你有没有可能会爱上我？”

顾西泽闻言，看了一眼她苍白面色：“这世上没有如果。”

“你好好休息，别再说话。”

渝城第一医院。

顾西泽带着程意意走进了医院，抵达了诊室。

主治医生见程意意的脸色苍白，忙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程意意语调生硬：“抱歉，我昨天喝了点酒，有些不舒服。”

医生闻言一愣，随后怒气冲冲：“你怎么能喝酒——”

就在这时，一道突兀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医生的话，顾西泽低头看了一眼手机，按下了静音。

随即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程意意：“我还有事，你照顾好自己。”

不等程意意开口，顾西泽转身便走。

程意意望着他匆匆的背影，心底最后的一丝期待彻底破碎。

她慢慢闭上了眼。

哪怕两人已经做了那样亲密的事，可他还是说丢就把她丢下……

做完治疗，回到公寓已经入夜。

程意意推开了门，房间一片寂静。

她来到沙发，抽出了堆放在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。

也是在此刻，程意意才看清楚，顾西泽早就在这份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。

她拉扯着干涩嘴角扬起一个苦笑，眼眶渐红。

下一秒，她俯身案前，一笔一划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
做完这一切，程意意坐在原地，任由腹部的疼痛与心头的苦涩把自己割裂，在心尖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伤口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玄关处传来了响声。

程意意拿起离婚协议缓缓起身，递到了正在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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